好。」

「清舒,你接二連三受到傷害我都無能為力,我真是太沒用了。」

清舒板著臉說道:「符景烯,你要再說這話我生氣了。」

符景烯趕緊閉上嘴。

清舒放緩了語氣:「景烯,我的身手你該知道。這次也是我疏忽了,太平日子過久了都失了警惕心。你放心以後再不會了。」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等以後你出門,我都陪著你。」

清舒知道這事讓符景烯非常內疚,所以也沒反對:「好,以後出門都讓你陪著。」

這次是疏忽大意了,不過錯犯一次就足夠了再不會有下次了。

清舒養了半個月就痊癒了,主要是她身體素質好,別人被這麼折騰沒幾個月好不了。

病一好,清舒就遞了拜帖到長公主府。

見到長公主,清舒跪在地上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頭。這次的事多虧長公主為她出頭,不然周同俊肯定不會去尚書府抓人了。

長公主拂了下手說道:「快起來,地上涼你身體剛好可受不得涼。

起身坐下後,清舒又誠懇地謝了恩。

長公主擺擺手道:「謝什麼恩。你是我的人,誰敢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

清舒慶幸當日同意去禮部,不然長公主也不會將她劃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莫琪端了一個託盤過來。

清舒看到託盤裡的東西愣了一下:「長公主,這字帖怎麼在你這兒?」

長公主說道:「我讓莫琪找到的,你既喜歡就給你了。」

清舒哪還敢碰:「長公主,這字帖有問題,我之所以中毒應該就是拜它所賜。」

「嗯,字帖之前確實被人下了毒。不過你放心,上面的毒我已經讓人處理了。」

清舒問道:「長公主,這字帖上下的什麼毒?我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剛才說字帖有毒,也是猜測的。當時屋子裡雖燃了香,但掌櫃的又知道她何時來。若在香裡放了毒,被其他顧客吸進去豈不是就暴露了。所以,她意識到應該貼子被人做了手腳。

「其實這毒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過當時屋子裡燃了香所以你沒聞到。」

至於是什麼毒,長公主沒說:「這帖子是真跡,不過你若不想要就算了。」

清舒猶豫了下還是捨不得放棄,最後還是要了:「長公主,我總覺得鞏琦玉只是被人利用了,幕後主使另有其人。只是我不明白,為何這人如此處心積慮地害我。」

「你倒是挺敏銳的。」

清舒仰頭看著長公主,驚疑不定地問道:「莫非長公主知道是誰?」

長公主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鞏琦玉的奶孃說鞏琦玉曾經收到過一封信,之後就跟鞏夫人要了這本《韓敘帖》。可惜,那封信被鞏琦玉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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