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我叫朱慶,是永陽城朱家的人。我這人也沒其他喜好,就喜歡收藏摺扇。兄臺這把摺扇的樣式以及工藝是我以前沒見過的,不知道能否讓我看一看。」

這把摺扇是清舒帶在路上用的,扇骨出自內務府匠人之手,至於扇上的山水卻是清舒自己畫的。

清舒將摺子遞給他,卻不想著朱慶看了如獲至寶:「兄臺,不知道能否割愛?多少兩銀子都可以。」

「不賣……」

朱慶看著清舒的穿著也知道他不差錢,當下有些遺憾地將扇子還給了她清舒。然後見清舒將扇子隨意到桌邊很是心疼,他不由多了一句嘴:「這位兄臺,桌子上有油漬,扇子沾了洗不淨的。」

聽到這話清舒明白這人是真的很愛扇子了,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準備賣扇子。

朱慶看她這般不愛惜扇子,不由說道:「這位兄臺,若是可以還希望能割愛。」

他的隨從見了也幫著求情:「這位爺,還希望你能將這把扇子賣給我家少爺,不然我家少爺回去又要茶不思飯不香了。」

呃,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喜歡上誰家的姑娘害上了相思病。

清舒說道:「相逢即有緣,朱公子請坐吧!」

這聲音真不是一般的難聽,不過為著這般漂亮的扇子他忍著難受坐了下來:「不知道兄臺姓什麼?」

「林……」

「原來是林兄,幸會幸會。」

看著清舒熟稔地與朱慶攀談了起來,蔣方飛有些恍惚,自家夫人什麼時候這般善談了。

兩人聊得很投緣,掌櫃走了過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說道:「這位爺,樓上現在有一個包廂不知道你要是不要?」

「要。」

朱慶也跟著進了包廂,不過他的眼睛一直跟著清舒手中的摺扇移動,這痴迷的模樣讓清舒好笑不已。不知道這人看自個媳婦是否也這般痴迷。

坐下以後,清舒問道:「我剛才在樓下聽到隔壁那桌說過些日子就處決還有什麼死得太冤,這是這麼一回事?」

朱慶看著他,目露警惕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只是有些奇怪,若是朱公子覺得不妥那就算了。」

朱慶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沒什麼妥不妥當的,這案子整個永陽城的人都知道了。唉,要怪就怪這個秦三懷倒黴了。」

這案子其實並不複雜,就是一群書生參加一個詩會。詩會辦得倒是很順利,只是午飯後參加詩會的書生出現嘔吐抽搐的現象,後經捕快檢查時卻又沒發現飯菜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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