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說漏嘴,婆子面色有些寡白。

清舒面露大變,急切道:「不是說姨婆只是病了,怎麼還昏迷了?」

傅苒將驚慌失措的清舒抱起,說道:「別慌,我們過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一到主院清舒就感覺氣氛不對,太壓抑沉悶了。

進了屋,清舒看到祁夫人躺在床上人事不省面色一白。

她撲到床邊抓著祁夫人的手,一邊哭一邊叫著:「姨婆,你醒醒,姨婆你醒醒……」

傅苒寬慰道:「清舒別怕,祁夫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清舒擦了眼淚問了李媽媽:「媽媽,我元宵過來的時候姨婆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昏迷呢?」

李媽媽著眼眶說道:「姑娘,夫人起床時就說頭有些沉。我勸她吃了一碗粥,結果粥吃到一半就暈過去了。」

清舒握著祁夫人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涼的。

傅苒很擔心清舒,不由問了李媽媽:「大夫怎麼說?」

「前些日子江大夫就說夫人是勞累過度才昏迷的,說夫人得好好休息。」

頓了下,李媽媽哽咽道:「可這段時間夫人都在休息什麼都沒做,怎麼會累著呢!」

清舒聞言就明白過來,姨婆這是用的苦肉計。若是直接請了薛七爺過來,哪怕查出她屋裡被放了毒,祁家的人也可以矢口否認。甚至還會倒打一耙,說這毒是姨婆自己放的。

傅苒皺著眉頭問說道:「不管什麼病在病發之前都會有徵兆的。李媽媽,祁夫人這些日子可有什麼反常的?」

李媽媽搖頭說道:「前幾日夫人起來時說頭有些沉。我們請江大夫看過了,他說夫人這是累著了,所以這段時間夫人都在休息。誰沒想到不僅沒好,病情變嚴重了。」

這些話,剛才她也對祁望明說了。

清舒抬頭看著李媽媽,問道:「你剛說什麼?你說姨婆每日早晨起來都覺得頭沉沉的?」

見李媽媽點頭,清舒抓著她的手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傅苒察覺到清舒神色不對,不由問道:「清舒,怎麼了?」

清舒將屋子裡的人掃了一遍,說道:「我跟姨婆一起睡的那幾日,每日早起時就覺得頭昏沉沉難受得很。我當時以為是屋裡鋪了地暖的緣故,所以就沒說。」

李媽媽急問道:「姑娘,那你回去以後呢?早起還會有這種感覺嗎?」

「沒有。」

傅苒也顧不上避嫌了,說道:「趕緊將祁夫人移到軟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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