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太小,不足以制服這匹烈馬。

撒拉赫飛身上馬,坐到我後面,從我手中拿過韁繩,他用力一拉,便把那匹馬制服了。

“哈哈哈!”撒拉赫在我背後大笑。

“笑什麼!”我用手肘狠狠地撞了他的胸膛,轉身便要下馬,雖然心中懼憚,但還是硬著頭皮跳下了馬。展望整個荒原,幕彎妸早已騎著馬不知到哪裡去瘋玩了。

“哪天我給你找一匹溫馴一點的馬吧。”撒拉赫下了馬對我說。

“有溫馴的馬麼?你們的馬應該都像你一樣那麼野蠻的。”

他聽了我這話也不生氣,只是輕輕地撫著馬脖子。

等到幕彎妸騎馬回來,聽說我與馬的驚險事蹟,哈哈大笑著說:“我第一次騎馬的時候騎的就是一匹烈馬,當時也險些摔下來。”

“不過馴服好了一匹烈馬,就是十分了不起的了。”她補充說。

“我可不想馴服什麼烈馬,溫馴的馬不好嗎?”

“那是能力的證明,每一個勇士都是能馴服烈馬的。”

“我又不是勇士,所以不必要馴服烈馬。”我端起桌上的杯子正打算喝,卻發現是羊奶,於是放回了桌上。

“怎麼,你不喜歡喝羊奶?”幕彎妸疑惑。

“嗯,我想和中原的茶,還想喝祁還的竹酒。”

“中原的酒有什麼好喝的,還不如我們匈奴的烈酒,喝起來多過癮啊!”

“烈酒很醉人的。”我想起那日與沈玦喝竹酒的情形,“醉了容易說胡話。”

“要喝酒嗎?我去拿幾壇來,喝個痛快!”她似乎沒聽見我在說什麼,說著便要去拿。

“不了,我不太想喝烈酒。”我拒絕,真希望祁還能知道我在這裡給我帶些竹酒來,還有,沈玦的畏寒症好些了嗎?

第15章 遇刺回宮

已經接近春分,可是這荒漠的天氣還是寒冷,我想著中原已經開始暖和,沈玦也不似之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