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不明真相的修士蜂擁而至,妄圖從中分得一杯羹,但許多時候,這些都是散步訊息之中暗中佈置的yīn謀。”

“是嗎?聽你這麼一說,倒也有幾分可能。”

其實莫、洹、古三家都是黃泉門,尚元宗,血魔教的老牌世家,家中有多少高手,修為如何,擁有何種法寶,修煉何種神通,呂家和其他幾家雖然無法盡知,但多少也有一定的瞭解,經由獄界之戰後,早已被擊破大半,所剩盡是一些殘兵餘勇罷了。

真正讓呂陽等人在意的,還是他們從各自宗派帶來的那些高手,又或者,以各種手段,好處聯絡而來的幫手。

為了獨佔獄界利益,他們斷然不可能將實情相告,恐怕多半還是靠的利誘或者欺詐,而這正是呂家派出子弟前來查探的原因,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找準了對方聯盟的弱點,甚至都有可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如今呂陽等人默記對方修士數量,估算他們所能派出攻打的兵力之後,對那每隔數rì便往返葬星海的修士動向。也不由得越發地好奇起來。

“我有一個直覺,這件事情,對他們而言必定極為重要……”

說到這裡之時,突然之間。呂陽心中一動。

眾人都看到,遠處的懸空島中,又一拔人飛了出來。

與往常一般,他們仍然還是由三名以通玄境高手帶隊,中堅力量是十名通玄境死士,二十多名法相境修士,五十多名虛神境修士,另有近百中、下乘修士。

這些人行止之間。異常低調,明明是足以比擬一些小派傾巢而出的兩百多人隊伍,聲勢卻是像不足十人的冒險小隊一般。

“看,又出發了。”呂陽停止了剛才的話題。說道。

“反正我們也在這裡蹲守了一個多月,掌握一定情報,帶回去也足以交差了,不如跟著這些人過去看看?如果有機會的話,甚至可以嘗試剿滅他們!”呂曉風眼中掠過一抹jīng光。說道。

“我們跟蹤這些人,不管這處界門據點了嗎?”呂遠山問道。

“我想,我是明白曉風的意思了。”呂陽略帶驚詫地看了呂曉風一眼,向呂遠山解釋道。“本來界門位置暴露,便是沒有我們蹲守。魔道也同樣會在這兒盤踞,所以。與其再在這裡消磨時光,倒不如跟蹤那些人,好處更大。”

“一來,我們嘗試探查他們動向,可以掌握魔道yīn謀,多揭開他們一張底牌,二來,我們三名子弟合在一處,也有近二十名通玄境高手,對付據點是自尋死路,但對付這一拔人,問題應該不大。可能你會擔心,我們襲擊了這些人,便將打草驚蛇,但其實,他們之所以不立刻發起攻勢,並不是他們不願為之,而是尚在準備不足。”

“如果真的如曉風所說,成功剿滅了這一批人,不但可以在一定程度削弱對方的實力,還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使之陷入左右為難之中,到那時候,對付剩餘的人,豈不是更加容易?”

“呂陽說得不錯,我們有人有勢,本身實力並不微弱,遇到小股魔道,又何懼之有?而且,削弱他們的實力倒還尚在其次,真正的重要的,還是能夠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呂曉風聽到呂陽的話,不禁笑著贊同道。

“倒也不是不可行,只不過,這麼一來,開戰的責任,便落在我們三個頭了?如果投對了注,固然是皆大歡喜,但萬一……”呂遠山有些遲疑道。

兩人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本來,家族派他們出來探查魔道動向,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任務,而是以打探訊息,收集情報為主,若是普通子弟,甚至是麾下並無勢力的小修士,按照指令辦事便是了,根本不必多想,但他們三個都不是普通子弟,便是連出身最為卑微的呂陽,也早已開始擁有自己的根基,這些根基在平常看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