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左邊是一個床試沙發,配有茶几,右邊是梳妝檯,臨窗有一桌,桌上配有一部34寸配影碟功放的彩電,下首是一面立地美容鏡,中間是一張桃木心型席夢思床,因窗簾關閉,四壁的彩燈交映出粉紅、橘黃等七色光輝,頂上九龍彩燈俱是弱光,很浪漫,很催|情。

女孩――婷婷陰陽怪氣的立在窗邊,看玫姐裹一件浴衣走過來,陰陽莫測的打招呼道:玫姐好,願你過得開心.看玫姐進了她的房間,一腳踹上房門,陰沉的冷哼一聲,拿起電話撥通錢坤,嘀嘀咕咕的咕了一陣之後,丟了話筒,拉開房門,走到玫姐房門前相了相門和窗,冷哼連聲,抱起膀子,四處打量了一番,心中嘀咕道:在危險中尋求高度刺激?為一刻之歡不顧生死?亢奮?膨脹?…,這是什麼鬼意思啊?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有什麼好玩的啊?不就是*了衣服抱在一起嗎?不就是看跟自己身上的不同嗎?什麼狗屁小才女,一件事情都解釋不清楚!遊目向對面老爸的房門,那房門開著.裡面的工作人員大概都沉到股海了吧?老爸大概又摟著一個新搞到手的小咪伢一邊品酒一邊擺弄他的股票“機器”.再看郭依圖的房門,那門也開著,郭依圖是不問他人俗事的,他的生活法則是:人願意怎麼活就怎麼活,只要快樂就行。回頭相著玫姐的房門,又想道:什麼事讓人這麼不顧生死啊?她們會做什麼呢?做什麼事能讓人“消魂”呢?突聽門裡面唧唧嗞嗞的,不禁自問道:在幹什麼啊??

婷婷貼耳到門上,靜聽了一會兒.嘀咕道:到底在幹什麼啊?有什麼事好幹啊?象突然明白了一點什麼事,回頭望向老爸的房門,心中怒道:跑到人家老公屋裡來搞人家老婆,這人也太狂了吧?!刺激?亢奮?膨脹慾望?……,哼,我為你助興吧!她棚起指頭敲擊房門,喊道:玫姐,你在裡面幹嘛呀.喊完了,貼耳向門,聽得裡面的聲音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愈加急促了,而且……怪怪的!

婷婷因解不開裡面的謎團,弄得毛七火八的.而且,越敲門裡面的聲音越怪,好象房子都在搖動似的.對面房裡的人會不會聽到啊?她擔心著,猛然想到:我在這兒站著,誰還會想到什麼事啊.她自嘲的一笑,突然高聲喊道:老爸,玫姐屋裡有個男人!看對面房間沒有絲毫的動靜,又朝玫姐的房門喊道:玫姐,老爸來了!聽裡面的聲響,心中怒道:我越喊她象越搞得有味的!心中火起,又高喊道:老爸,你老婆在偷男人囉!

郭嘉走到門邊,嗔怪道:你是女孩還是男孩呀!

婷婷怒道:你管得著嗎?你聽聽玫姐房裡是什麼聲音!

郭嘉吼道:還不到你多事的時候,做作業去!他退到門裡,關了房門.

婷婷莫名其妙的油生出一種得意的冷笑,又朝郭依圖的房門喊道:郭依圖,你出不出來!

郭依圖走到門邊怒道:發神經啊你!

婷婷嘻嘻的做了個怪相,指著玫姐的房門,壓低聲音說:玫姐在偷情!

郭依圖怒瞪她一眼,睃一下老爸的房間,他退到門裡,欲關上門,忽然醒悟,再次走出門外看看老爸的房門,悄聲問道:被脅迫的遊戲!

遊戲?

陽臺上有錄音機…

錄音機?…錄音?…誰要?婷婷做個鬼臉,看郭依圖關了房門,忽然浮生出一個意識:我他媽的在為他打掩護啊?!我是有意還是無意啊?她惱怒的朝房門踹了一腳,高喊道:玫姐,你屋裡有沒有男人啊?你不是被人弄死了吧?聽裡面的聲響更怪更激烈,把個鬼頭點了一點,鬼眼轉了一轉.從衣袋裡掏出鑰匙插向鎖孔,心中說道:我在為你打掩護,我在為你製造緊張、刺激,我在為你構建膨脹因子!美死你了!她一邊轉動著鑰匙一邊喊道:玫姐,是不是有人在欺負你?我來幫你啊,她不停的扭動著鑰匙,卻不真的將門開啟.象是有意要嚇唬人似的:這鬼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