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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幾滴淚花隨風飄散,才柔聲道:「那我就不說了。」
於是相距不過咫尺的兩人陷入了一片靜默之中。這種氛圍是那樣的溫情,曖昧,甚至於柳蘭萱忍不住有些慌亂:他會不會想抱我?強吻我?就像以前一樣?
但她的擔憂或者說是期待註定是多餘的,因為向東的笑容雖然很暖和,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很清朗。
該說他傻嗎?還是他心裡早就有了比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兒?良久,柳蘭萱心裡幽幽一嘆,複雜的看了向東一眼,低聲道:「下去吧,這裡風大。」
說著,不等向東答應,便朝樓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著無限的芳華,卻又有著無限的落寞。
夜已經很深了,在家裡看著電視的賈如月只覺得心神不寧,電視裡在播什麼,壓根就沒到她心裡去。這麼晚了,向東怎麼還不回來?同學聚會也該散了吧?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時而走到陽臺上看看有沒有向東的身影,時而走到電話機旁躊躇再三,時而踱來踱去,總之心裡是一陣空落落的,便像無根的浮萍一樣。
最後,賈如月吁了一口氣,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抬起了雙腳擱在沙發上,用雙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蓋上,發起呆來。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精心的修剪過腳趾甲,又用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細細的抹上了,這驚心動魄的黑襯上腳背上欺霜勝雪的白,顯得尤為耀眼嬌豔,便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上回向東偷看我的腳,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剛想到這裡,賈如月就聽到大門砰的一響,登時就嚇了一跳。下一秒,她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但這聲音顯得粗魯而雜亂,她一聽就明白了:是向東這傢伙,他果然喝醉了,連哪根是大門鑰匙都分不清了。這樣想著,她忙急急的走了過去,把大門開啟了,果然就見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順著門開的方向倒了進來,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東!
賈如月見向東已經無法保持平衡,忙趨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門關上了,便攙著他走向廳裡的沙發。忙亂之中,她沒有意識到因為自己攙扶的動作,自己一雙堅挺碩圓的雙峰已然隔著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貼上了向東裸露著的結實的手臂,而他的一雙醉眼也因此而火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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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向東這邊廂,他今晚的確是喝多了。他並不是聖人,之前和柳蘭萱並肩站在餐廳的樓頂上時,他其實只是在苦苦壓抑著自己那份擁她入懷的衝動而已,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賈如月這麼樣一扶,她清涼滑膩的小手貼著自己的面板,她柔軟彈盈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癢難搔,慾望升騰?他只覺得下身頃刻間火熱腫脹起來,待賈如月終於把他安置在沙發上時,他再也按捺不住,順勢的一攬她的柔腰,把她扯進了懷裡,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膩|乳瓜,低頭便啜上了她的雙唇。
「啊!」
賈如月就像被毒蛇纏上了一般,劇烈地反抗起來,如此的親密接觸只維持了一秒,她就掙脫了向東的懷抱。她的胸膛急劇起伏著,玉臉上紅霞漫遍,慌亂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剛想脫口怒罵,就聽向東身子一歪,躺倒在沙發上,囈語道:「雪兒,讓我抱抱……」
他……他醉得這麼厲害,以為我是雪兒?賈如月按著胸脯,驚魂甫定,又見向東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不像做偽,這才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是雪兒,我是你媽。我給你倒杯熱水,拿條熱毛巾。」
說罷,她急急轉身去了。
在賈如月身後,大汗淋漓的向東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裡大呼僥倖:剛才色令智昏,幾乎闖下大禍,幸好靈光一現,故意把她錯認為雪兒,否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