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沒有大礙,休養幾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來了,我再來給他做個筆錄,你放心,雖然那兩個流氓傷得很嚴重,但你先生這事屬於自衛,沒事的,況且那兩人還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賈如月被警官話裡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糾正他,待聽到他說向東不會因為下手太重而背上責任,鬆了一大口氣,也就把這茬給忘了。

警官說完這番話便告辭了,站在病床另一邊的醫生見機道:「賈女士,急診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過去了,有事你拉鈴叫護士吧。你記住一點,你先生的傷口還沒有結痂,不能動作過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話,你扶著他側著身子,用痰盂來接吧。」

醫生說罷,不等賈如月答應,便微笑點頭徑直去了。

賈如月目送醫生出門而去,玉臉微暈,怔了一會,才過去把房門掩上了。我……看起來很像向東的妻子嗎?怎麼他們都想當然的就那樣想了?她回到床邊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還好,一想到這點,她就渾身不自然起來,一種既讓人懼怕,又讓人心馳神往的感覺攫住了她的心房。

賈如月咬著嘴唇,拼命的搖了搖頭,把這種奇怪的感覺驅逐出腦海,把視線投在了向東蒼白的臉上。雖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東臉上俊朗的線條還是那麼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讓他臉上洋溢著濃烈的書卷氣,更是增添了幾分斯文儒雅的味道。光憑這張臉龐也已經足以讓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況他並不是一個文弱書生,在他的昂藏身軀裡,蘊籍著驚人的力量,能讓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安全感。

賈如月的視線漸漸朦朧迷離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撫上向東的臉龐。他肌膚的彈性和熱力讓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亂顫,她多想撲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強壯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燙到了一般,忙不迭縮了回來,坐直了嬌軀,美目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哀怨之色。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時……唉。

賈如月正在感懷自身的當口,向東忽地身子微微動了一下,跟著他的眼睛費力地睜了開來,低聲喚道:」

水……」

賈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

你醒啦!等等,水馬上來了。」

說罷,忙回身倒了一杯溫開水,扶著向東的脖子讓他稍為坐起來了一些,把水杯遞到他的嘴邊。

昏迷了這許久,向東覺得口乾舌燥,連喝了幾大口水,這才感覺好受了些,頭腦回復了清明,然而他馬上就尷尬起來,原來賈如月一手抱著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勢,恰好把半個酥胸壓在了他的臂膀上,彼處的豐盈柔軟是那樣的動人,以至於明明剛輸過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媽,我好了。」

向東紅著臉道。

賈如月見他俊臉微窘,這才意識到兩人間的姿勢有點過於親密了,玉臉一熱,卻不動聲色地輕輕把向東放下了,才道:」

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裡只有兩人,眼看氣氛有點凝澀,向東心如電轉,只想找到一個合適的話題,忽地心裡想到一事,便道:」

媽,我住院的事情,你還沒告訴雪兒吧2」賈如月聞言苦笑道:」

還沒。她現在肚子這麼大了,我怎麼敢刺激她?我騙她說,我今晚在親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來了,再商量看看怎麼對她說。」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暫時先別告訴她。就說我出差幾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家去吧,雪兒連飯都不會做,她一個人在家怕是連飯都吃不上。醫院裡有護士在,我沒事的。」

「不行!」

賈如月看著向東的眼睛,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