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風擾了鈴鐺。

蘇茜將晃動不止的鈴鐺扶穩,簡單看了下楚子航編輯的“長篇大論”順道將餐盒推向楚子航,都是他愛吃的。

“清明節,我有時間,但別誤會,我是要去看望夏彌妹妹的。”

“其實有時真羨慕你,能有一位有這麼關心你的母親,不像我們這些人……算了,你先吃飯吧。”

至於蘇茜她自己的親人,說實話和卡塞爾裡絕大多數人一樣,作為血統極為優秀的混血種精英,原生家庭多悲劇。

楚子航聞言一愣,說起來他確實基本沒有聽過同學間,有誰討論過關於自己過去的話題,就算有也是點到即止。

就連平日裡和自己最親近的蘇茜,他都不知道對方的過去。

唯一和自己討論過過去的還是夏彌,可是那卻是那姑娘捏造的小幸福回憶。

可相對的,無論是夏彌還是如今的蘇茜,都對自己的過往近乎瞭如指掌。

無論主動還是被動,好像只有他願意不加遮掩的與其他人進行過往的交流。

楚子航是習慣有疑問就直言不諱的型別,尤其是對方是親近且可以信任的人時。

“因為你活在陽光下呀,雖然以前你一直自認為從未離開過暴雨,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身邊從不缺少真心為你遮傘的人。”

蘇茜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

“感受過光芒帶來溫暖的人,總是樂於去分享,希望也能溫暖與激勵他人,這是好事。”

“雖然你已經在這裡待了兩年半了,但是大多數時候,總特立獨行形單影隻的你,沒有真正瞭解過這片校園,你沒發現麼,每個假期,也只有你按時回家過節度假。”

既然楚子航提起了,那她正好也有機會也跟對方多聊聊。

“校長就不提了,他的事蹟都出書了,還有那些教授,施耐德教授是軍事堡壘出來的,出生就在戰場,曼斯坦因教授以前一直都被關在精神病院研究治療。”

“裝備部的人都被叫做瘋子,其它的教授老師,出了卡塞爾也不是瘋子就是精神病院的常客熟人。”

“就說咱們的熟人吧,凱撒和他家裡的關係你也瞭解點吧?可稱糟糕,恨不得見面就砍。”

“陳墨瞳一樣,早早失去母親,被他父親當做工具送入秘黨訓練,最後送來卡塞爾,自幼性格像個胡作非為的的巫女或者魔女。”

“我那好閨蜜,說句不好聽的,你覺得她那模樣,像是在幸福美滿家庭裡養出的家教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