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級別的暴亂?”

此時坐在東京市區某處破敗餐廳的昂熱,甚至一度懷疑自己坐飛機是不是一個不小心穿過了百慕大。

這景象簡直有點像是當初二戰剛結束的東京街頭。

“你這個老頭真就一點沒去幫忙,還擱這裡有心情悠哉做飯。”

昂熱看著臨時借用這家餐廳廚房,做一頓簡單炒飯滷煮烤串等外賣小吃端過來的上衫越,表示你這黑道影皇還真是一點都不稱職。

“是前影皇,已經退休大幾十年,對現在的蛇岐八家沒有太多歸屬感,就算他們人都死絕了也跟我沒關係。”

說話間上衫越隨意拿起一隻筷子甩向窗外,正中某隻欲要衝進來的死侍,巨大的力量直接絞碎的對方的大腦。

此時的餐廳門外已經倒下了十數只這種不長眼的死侍。

昂熱看著面前這位老朋友,對方身上好像真再沒有當年的一絲血氣狂傲。

高高在上的一代至高影皇,如今僅僅是一個賣牛雜的老頭子?

“我和你不一樣,你懷著仇恨以及揹負著初代卡塞爾成員欲終結龍族與混血種戰爭的使命。”

“我呢?他們給我唯一的使命卻是生孩子,就和加圖索家的那個老東西一樣,當年的蛇岐八家恨不得在我吃的任何東西里都下春藥。”

如果某天我意外的與某位異性多聊了兩句,或者多看了某位異性兩眼,回到家就會看到她們被清洗乾淨,要麼同樣迷暈,要麼捆綁打包在我的房間的床上。”

上衫越表示如果是你的話,你會不離家出走麼?

“可是你這描述,聽起來像是無數老流氓都向往的夢幻生活?”

昂熱表示就因為這個就與蛇岐八家決裂且玩消失是不是太站不住腳?

你這遭遇要是換龐貝那老傢伙,他能高興的飛起來,都用不著手下操心。

“呵呵,那我問你一句,你出門一趟一整天視線裡會只出現一位異性,或者和某一位說話麼?”

上衫越不置可否的提醒昂熱貌似忽略了某個關鍵的資訊,就是數量問題。

“什麼意思?該不會是……”

昂熱面色有點奇怪,一瞬間腦海中閃過一種很違禁的畫面。

“沒錯,有次我逛街回來,晚上回到自己別院開門一看,足足好幾百的裸女被以各種姿勢擺在家中的各個角落,空氣中瀰漫著烈性春藥的氣味。那次是最令我記憶猶新的,而且這種類似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

“而且我感覺那數量單單只是因為院落中以及房間中,已經沒更多擺放的位置而已,不然的話應該會更誇張。”

“還有一次我出門度假,心血來潮應邀了某封邀請函,去作為特邀嘉賓去了某所中學做迎新演講,你猜怎麼著?”

昂熱:……

我不是很想猜。

“我早上去做的演講,下午回到溫泉旅館一看,那幫人竟然綁架了整所中學所有的女性,下到12歲小姑娘上到60歲的食堂阿姨全都沒放過,都給扔溫泉旅館裡頭了!”

“說什麼有可能我喜好奇特,總之寧抓錯不放過。”

畢竟那個年代的日本黑道,劫持一整個學校的女性去進行某種集中活動並不是很稀奇的事情。

昂熱:……

好吧,現在他是完全理解上衫越當初的叛逆離家抉擇,這已經是超出被當做種馬對待了,這就簡直是種馬+牛馬的結合體,種牛馬待遇屬於是。

真就近乎無所不用其極的要讓其延續皇血血脈,那個年代還沒有什麼試管嬰兒技術,所以真就想留後完全純靠,努力耕耘。

“天天都這麼離譜的待遇,你都沒有生下個一兒半女?”

昂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