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需要有太多親情的。”

因為如果真有這麼多親情,長輩會將孩子送到,隨時可以被犧牲獻身的卡塞爾這邊兒麼?

別提什麼為了屠龍大業,為了天下和平可以舍小家顧大家。

混血種大多數家族內可沒有這種革命精神,就像校董會那些政治家從不親身趕赴前線,他們只會在家族內選拔孩子,為他們的博弈去進行“榮耀犧牲”,然後自己就可以收穫更多利益。

“他們奉行孩子可以再生,直到生出足夠優秀的繼承人,但自己的命沒了,可就是真的什麼都沒了。”

混血種家族內,可沒有那麼多道德品質約束,只有伴隨血脈的貪婪與瘋狂。

這座學院裡近乎一般的人,都是這種“犧牲品” ,而剩下的,則是意外誕生的“殘次品”,或者被眾教授發掘與挖回來的“隨機盲盒”。

“當然,也偶爾會有類似藍秦學員那種莫名混入新手卡池的‘大爹’級別保底。”

蘇茜聳了聳肩,她至今想不通,卡塞爾究竟是能拿得出什麼條件,來打動那位存在入學的。

楚子航吃完了,也聽完了蘇茜說的一切。

原來,這校園裡其實童年與過去還算最幸福的,竟然是自己麼?

風鈴又響了,回過神來時蘇茜開門已經離開,順帶著也將垃圾帶走丟出去。

一旁的電腦仍在郵件的編輯頁面,末尾的輸入劃線閃了又閃。

自己以前總想著要是能夠沒有恐懼,拿著刀陪在那男人身邊,會不會結果不一樣。

但卻好像忽略了一個更有可能的結果,那就是自己和那個男人一起,永遠消失在那座高架橋。

那,母親呢?那個可以將自己打扮的珠光寶氣為自己舌戰群儒的女人。

她又和那群閨蜜徹夜酗酒後,又該誰來提醒她。

說起來,記得小時候的母親雖然也很無厘頭,但她其實是不喜歡喝酒,到了後來更是酗酒的。好像是從……

從不悲傷的人才更為悲傷麼?

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內服外敷,可消毒殺菌,亦能撫平傷痛。

楚子航感嘆了一句,可惜他永遠是個好孩子,從不抽菸喝酒。

所以直到今天才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