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學校裡也有不少來自日本的前輩後輩呀,就熟悉點的來說,比如先前那位如今已經畢業了的酒德亞紀,還有如今那藍師弟的那位女友。沒感受的出有哪裡不好相處。”

凱撒接過路明非的手機翻了翻,但還是表示懷疑,因為就算之前入侵學院的那位叫酒德麻衣的忍者,哪怕身為敵人,感覺也是很好交流的型別。

更何況據說此次接應他們的帶隊人,同樣是幾年前走出卡塞爾的優秀畢業生。

“那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那些以前執行員的留言與評論是這樣的,雖然沒有明說,但都表示那是一趟不太愉快的任務或旅程。”

收起手機攤了攤手,反正無論如何多做點準備總是沒錯的。

但至少有一點他們遙遙領先,那就是三人如今至少都會日語,出門不用遇到啥事都還需要帶著翻譯耳機進行實時翻譯。

……

最終結果就是,明明二隊出發的時間比一隊還晚,但是抵達日本的時間卻可能要比一隊早的多。

而女子隊他們走的還是正規途徑,是用旅遊身份入境的,畢竟她們只是替補隊伍,一隊沒出意外的情況下也輪不到她們出場,也希望一隊不要出什麼意外的才好。

“嘿!你們看,如果定位沒有出什麼問題的話,窗戶外邊的那個位置路明非和楚子航是不是現在還在海里泡著呢?”

某客機頭等艙包間裡,陳墨瞳看了看手機,又指了指窗外的某處海面。

當然,以她們的現在的距離自然是看不到路明非他們幾個的,但絲毫不影響可以拍個照打卡呀。

零點點頭表示應該沒有錯,今天如果沒有這淡淡的雲層遮擋說不定用手機堪比衛星的拍照能力,還真能看得到海面上的路明非小隊。

“不過他們是坐著皮划艇的,所以如果風浪不大的話,應該不至於在水裡泡著。”

零還說路明非剛剛才給她發過訊息,說無聊躺在海中央,隨波逐流曬太陽,那種搖搖晃晃的感覺其實還蠻舒適愜意的。

蘇茜則是嘆了口氣,感慨楚子航凱撒路明非他們都是什麼運氣。

他們出去執行的任務貌似就沒有一帆風順的,這次更是離譜,剛出家門飛機就炸了,敵人還沒見到,先被友軍隊友折騰的先要經歷幾小時魯濱遜漂流記。

“希望他們不會遭遇暴風雨和鯊魚群。”

蘇茜擔心海面上氣候十分多變,前一分鐘晴空萬里,下一刻狂風席捲外加瓢潑大雨一點也不稀奇。

他們就靠著那個皮划艇,不知道能不能頂得住呀。

“你這就是瞎擔心了不是,他們三個加起來怎麼會怕鯊魚?”

陳墨瞳悠哉的喝了口果汁,就說先不提那個如今皮糙肉厚的路明非,躺那不動讓鯊魚咬對方咬不咬的動。

你男友楚子航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嘛?

再多鯊魚群來了那也是一刀一個小朋友,就算海里基本限制了他君炎的發揮,甚至刀的劈砍能力也被削弱,但不能揮刀還不能刺了?

“如果有鯊魚群想去咬楚子航,我估計他一定是會照對方腦門一刀一個,宰的不亦樂乎。”

零同樣點頭表示這種可能性要更大一些,除非遭遇大量龍血混雜的龍侍級別鯊魚,不然海里應該沒有什麼危險能對路明非他們幾人造成威脅。

而且她還表示路明非為此次行動,還準備與攜帶了大量單兵作戰火力裝備。

即便是落難了那也絕對不是老人與海的劇情,而是老子的海。

陳墨瞳:……

蘇茜:……

“私下裡就不要如此稱呼了,你也知道的,我和楚子航只有在院內其他人眼裡,才是名義謠言上的男女朋友。”

蘇茜表示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