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零學妹我不瞭解,但根據他學籍上的檔案資訊,據說她以前曾是從某個實驗室逃出來的孤兒,她的父母生前為了錢將她賣掉換了名利與地位,後來才被收養在莫斯科某機要高官名下。”

“那位九年級的學長芬格爾,他資訊更是假的沒邊,畢竟是專業玩洗煤球的。據說他以前也是個比凱撒還傲的領袖,被昂熱校長予以厚望,但我在執行部他的同屆生哪裡聽說,哪位學長貌似遭遇過重大打擊才變成現在這樣。”

“那位藍秦學弟是個例外,因為近乎無所不能的他本就更像是一個童心未泯的長輩,他真正的過去如何又有誰能知道呢。”

“但陳墨瞳以前對我說過,人只要活著就不可能沒有悲傷,如果一個人你從未見過他悲傷失落於哭泣的一面,反到恰恰證明對方早已將悲傷習以為常。”

“那位新來的日本公主,哦不,她如今戶籍在北京了,她的過去在檔案裡近乎一片空白,只標註著生日。你知道這通常意味著什麼麼?尤其是像她這種高血統混血種而言。”

“這代表她以前應該是一直處於極為嚴密監禁管理狀態,她甚至不需要身份,或者以其它方式解除社會。”

“混血種家族,還有秘黨方面只有針對極度危險或者存在十分特殊的目標,才會使用這種空白隔離管理措施。那位學妹估計以前生活也不怎麼開心就是。”

“至於路明非,他的過去也很有意思,你以後有空了也可以找他聊聊,畢竟你們是好校友嘛。”

說著蘇茜自顧自的解下腰間的小酒壺抿了一口。

“愛好這種東西,與習慣一樣,它總不會是突然出現的,總有些某一刻或者某一段時間的原因,才讓它刻入了你的生活之中。”

“烈酒是個好東西,喝著可以暖身子,受傷了也能用作應急消毒,或者充當燃料與武器,在野外的用處更多。”

“此外它還能讓你忘記恐懼與慌亂,或者幫你入睡。”

蘇茜舉杯向著夕陽敬了敬。

“黑暗的深林裡,大家圍著篝火唱著歌,用烈酒拂去傷痛與恐懼,若是有人能夠再拿得出一手上好的烹飪廚藝,那簡直就再完美不過。”

“快門一閃,記錄下這一刻,每個人都擺著各種姿勢,顯得自己很帥,很颯,很美,或者很妖嬈誘惑。不管未來如何,至少保留了過去珍貴的歷史與記憶。”

“每個人最終都是要死的,活著的意義就真的只是好好活著,然後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旅行,一直走下去直到人生的終點。”

蘇茜給楚子航又講述了一些,她小時候接受訓練的過去。

混血種家族為求得到血統最優秀,能力最出眾的繼承者,會將自幼經過培訓指導的孩子丟在那些原始的荒山野嶺。

裡面有可能有熊,有可能有虎豹豺狼,野豬或是毒蟲,蛇蟒或是鱷魚。

“甚至是人為扔在試煉場地的死侍。”

“在此期間,是生死不論的,唯有足夠優秀的孩子才能活著出來。”

“和好多孩子一樣,我也是被父母直接扔進那片山林,在那片原始森林待了整整一年,那一屆試煉共50個孩子,最終只有我活了下來。”

蘇茜說不然的話,憑什麼她可以入學就成為卡塞爾獅心會的副會長?

如果不是你楚子航實在武力值太變態,那這獅心會會長的位置應該是她的才對,甚至凱撒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蘇茜沒有直接說她與家人的相處關係,可只從被扔到原始森林,進行傷亡沉重的淘汰就可見一斑,那估計家庭相處也不是很愉快。

“記得以前施耐德教授掛在嘴邊的話麼,卡塞爾是學院的同時也更是軍事堡壘,它是屠龍的最前線,每一位學員都是屠龍的武器,而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