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金蟾之所以會在這麼短時間內蛻變,全都是因為吞食了那些鬼物的原因,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很厲害的鬼物,白逸他們對上都會很麻煩,可到了金蟾這兒卻是一口一個,這或許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漸漸的金蟾的蛻變進入了關鍵時期,竟是沉眠了,似乎需要經歷一個過渡階段,如此一來,金蟾便是無法繼續吞食鬼物了,也就不能再給白逸他們做擋箭牌,白逸只好將其好好的收了起來,不讓其蛻變受到影響,他倒是期待金蟾快些蛻變完成,誰知道他們還需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呢!

“恩?怎麼這段墓道變得潮溼起來了?”

白逸的臉上露出了異色,因為他發現墓道突然變得潮溼了,要知道之前的墓道都是極為乾燥的。

觸控牆壁,竟是有些黏糊糊的,在這種昏暗的情況下,他也無法看清楚牆上的是什麼,不由得用出了異能,照亮了身周的一切。

這一看,無疑嚇了白逸一跳,那牆壁上竟然全是血跡,難怪他一進入這段墓道便是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原來都是從墓道壁上散發出來的。

而且這種血跡不是一點點,周圍的墓道壁上全都是血跡,黏黏糊糊的,就連地面上也是,這些血跡都未乾涸,猶如剛流出的一般。

如此大量的血跡,需要殘殺多少生靈才能匯聚啊?就算是進入古墓內的所有人都死了,也不可能有這麼多,而且也不可能均勻的抹在墓道壁上。

那這些血液又是從何而來呢?難不成是幾千年前便存在的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有血液幾千年都不幹涸的?還能夠一直保持著如此濃郁的血腥氣息,白逸是無法相信的。

這還真是邪了門了,不由自主的,白逸感覺心中有些發毛,知道自己多半是進入不該進入的地方了,但既然已經進來了,也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不管前面有什麼,他都必須要闖一闖。

白逸儘量不靠近牆壁,同時腳下也是有著真元保護,不想碰到這裡的血液,沒辦法這東西太邪門兒了。

“這裡的血液不大對勁,似乎不是凡人的血液,也不盡是修士的血液,似乎還夾雜著妖的血液,有一股妖氣縈繞其中,誰那麼大手筆,連修真者和妖修都敢殺。”

越是檢視,白逸越是覺得不對勁,這裡的血液太過詭異了。

懷著忐忑的心理,白逸帶著白靈和老鷹繼續前進著,並未因此而停留,不過白逸這時候卻是凝聚了一個火球,並未讓其消散,他想好好看看這裡有什麼。

走了差不多數百步,白逸停下了腳步,目光被墓道中的一尊雕像所吸引,這是一尊石質的雕像,乃是一頭白逸所沒有見過的異獸,顯得很是猙獰,很特別的是,其竟是沒有沾染血跡。

“終於是看到了一點不一樣的,這雕像雕刻得未免太好了一些,栩栩如生,猶如活得一般。”

白逸很是驚訝,這尊石雕太過逼真了,若不是其一動不動,又是石質的,白逸都以為其是活物了。

一番觸控後,白逸確定這的確是一尊石雕,陳設在這種陰暗潮溼的環境中,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壞,真可謂是一個奇蹟,而且當初雕琢這尊石雕之人必定是一個雕刻大師,若是搬出去的話,在當代絕對會被視為極致的藝術品,價值非同小可。

不過白逸這時候自然沒有心情去搬石像,而且他也不是那麼在乎錢,他現在連自己是否能出去都說不準,搬一尊石雕又有什麼意義呢?

僅僅是看了看,白逸便是繼續向前走去,並未太過將其放在心上。

然而白逸所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轉身離開的瞬間,地面上的血液竟是開始向著石雕上方攀升,瞬間便是將石雕給包裹了;而更可怕的是,石雕的眼中竟是泛出兩道血光,兇厲無比,猶如活過來了一般。

如此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