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把手頭工作交接了一下,然後乘飛機趕往了美國的特拉華州:白蘭地酒河畔的杜邦總部。

提到杜邦人們現在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化學產品,但不要忘記杜邦是美國最大的火藥生產商。就像人們提到沃爾瑪首先想到的是超市,但他賴以發家的卻是軍火販賣。

而遠山集團作為大型珠寶公司、跟杜邦公司的下屬子公司有很多的業務往來,其中最主要的一項就是炸藥。

杜邦派了一位副總裁對安妮的到訪進行了迎接,看起來好像很客氣了,但跟安妮現如今的身份已經毫不相配。

杜邦的現任董事長柯愛倫,如果單純從權利上來說跟安妮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同為女人的她,任何大的決策都需要透過董事會商議,包括人事調動等等。

但安妮呢?在遠山集團她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除了方遠山這個老闆開不了,任何人她都有權利讓他滾蛋,不需要理由。

再說回市值,杜邦現在的市值在600億美金上下,遠山集團呢?相關人士估算在三百億美金,但這裡面不包括哥倫比亞那邊的鉅額投資,還有新成立的巴西發展改革委員會即將投入的數百億美金。

所以真正算起來,遠山集團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僅僅派了一個副總裁接待,連ceo都沒出來迎接,可想而知現在的杜邦有多麼的傲慢。

“伊莎貝拉董事您好,歡迎您來到杜邦~”

“朗曼先生您好~”

安妮是個大集團的執行董事,但她同時也是一個小女人,在提前通知的情況下、那個柯愛倫董事長都沒過來迎接,這讓安妮心裡有點小小的生氣。

“不知道柯愛倫董事長在公司嗎?”

“不好意思伊莎貝拉董事,董事長到下面的公司視察了,可能會在傍晚時分趕回來。”

聽到這話、坐在沙發上的安妮再次皺了皺眉頭,突然毫無預兆的站起了身子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不打擾朗曼先生了~”隨後便帶著一行隨從離開了杜邦的總部,前後沒到二十分鐘。

見到她說走就走,那位朗曼副總裁一臉錯愕的樣子,張嘴想問問為什麼,但見到她都走出了辦公室,朗曼這位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朝一旁的手下歪了歪嘴巴道:“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一點禮貌都不懂~”

一位高鼻樑的年輕助手拍馬屁道:“呵呵,小小年紀當了個二流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也難怪她這麼狂妄。”

柯愛倫卻不知道她為自己的這次傲慢、讓她背後的“主子”多付了數十億美金,而且還間接讓她離開了杜邦。當然了,這是後話~

離開杜邦總部的安妮、一分鐘都沒有停歇,朝著另外一個“肯特縣”趕去,那裡有一幫“年輕人”在等著她。

說實話,相比於那幫保守的傳統派,杜邦的那批“年輕人”更敢想、敢幹。不過敢想敢幹不代表有錢啊,安妮要售賣的可是2%的杜邦可轉換債券,低於一百億美金根本想都別想。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安妮第一時間考慮的就是那幫傳統派。他們都是杜邦幾位創始人的子孫後代,經過這麼多年的股份攤薄,他們手中的杜邦股份已經稀釋都差不多了,方遠山這2%的可轉換債券可謂是他們的甘露~

可惜他們沒能在第一時間抓住機會,安妮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杜邦,去找那幫“激進改革派”,不過私下卻動了一點手腳。。。

阿爾弗萊德·魯思是創始人之一阿爾弗萊德的第四代傳人了,今年五十有五的他最近上火了。說起來為什麼上火,都是源於那個老女人柯愛倫。

這個在杜邦工作了二十年的女人,她的眼光、見識還有魄力都毋庸置疑,但是在魯思看來她同樣也有了一個致命的缺陷: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