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況,摸不著頭腦的艾倫了男人,又了佔色,醉意朦朧地再次打了一個酒嗝,“喂哥們兒,顧東川呢?顧東川在不在這兒?我……那什麼,我有話要給他說……說清楚。”

艾倫說完了,奇怪地發現兩個人都沒有搭理她。

搞什麼飛機?

搔了搔頭髮,她身體倚在門框上,伸手就去拉佔色。

“喂,佔小妞兒,你是吃錯藥了,還是該去吃藥了?”

她的毒舌,佔色還是沒有工夫搭理。

有鬼了!

艾倫再傻再醉也出點兒名堂來了,她再次瞪大了眼睛,定神望向輪椅上的男人。

“我說他誰啊?你們倆在搞……啊!”

話沒有說完,她嚇得驚叫了起來。

剛才屋裡燈光太弱,她也沒有瞧得太清楚。現在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她才發現這個上去長得不錯的男人,斯斯文文的英俊外表下,除了坐輪椅,還有一個特別恐怖的缺陷。在他的左邊脖子到左耳那一部分,有一片明顯的畸形瘢痕。艾倫見過那種瘢痕,大多都是燒傷之後形成的……

這!

好端端一個帥哥,可惜了!

小小的空間裡,一時到了靜點。

佔色透過眸底浮上的水霧,著男人那張柔和、蒼白、清瘦的臉,只覺得心臟在不受控制的抽緊,將她的心緒惹得煩亂不堪。而剩下的意識裡,全是模糊的困惑。

到底還是男人淺笑著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色色,你怎麼會過來了?”

佔色目光定定著他,在這樣的場合久別重逢,是她始料不及的。

往前走了兩步,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強烈的意外衝激,目光裡充斥著理不清的疑惑情緒,“師兄,這句話該我來問你才對吧?你不是還在美國麼?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你又怎麼會出現在顧東川的家裡?”

章中凱遲疑地著她,清俊的面孔上像是嵌入了一束陽光,帶著暖暖的笑意。

“色色,他沒有告訴你嗎?”

“誰?”佔色被意外給震懾了,心裡麻麻的思維反應很慢,“告訴我什麼?”

章中凱目光黯淡一下,扯了扯唇角,無奈地回答了她上一個問題。

“我十天前回來的。”

十天前?

佔色盯住他,目光深刻而敏銳,“可是你怎麼……會在這兒?”

與她的疑惑不同,章中凱說得十分自然隨意,目光澄澈而柔和,“色色,顧隊長是我的朋友。他沒有出國維和之前,在刑偵處工作,我曾經在呂教授的介紹下,協助他偵破過幾起刑事案件。今天他高就了,聽說了我的事兒,接我過來玩兒。”

哦!對……

佔色想起來了,那個時候的章中凱,就經常去協助公安做案件分析。她還記得自己那時候特別地崇拜他。而呂教授也總是時不時在弟子們面前誇張這位師兄,說他是她座下最優秀最有天賦的學生。

這麼一想,她鬆了一口氣,心裡疑惑落下了,語氣也輕鬆起來。

“你回來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不是跟你說過麼?回來了要給我打電話的,我會去機場接你。”

沉默一下,章中凱雙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臉上依舊帶著笑。只是那笑容裡,卻多了一抹幾不可辯的感傷,像是在訴說現實與他的無奈,“色色,我不想你到我現在的樣子擔心。你過得很幸福,這樣就好了。”

心裡惻然,佔色鼻子酸酸的,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師兄,你怎麼能跟我客套成這樣兒?還有,你不是說身體都好了麼?怎麼還……?”

“呵呵,你,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章中凱淡淡地笑著,又向她解釋,“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