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耿聞言立刻站起身來,對沐臨風道:“非也,非也……楊某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說著走了出來,隨即對沐臨風道:“大人還記得當初與我軍在福建的一戰麼?”

沐臨風聞言奇道:“楊先生想要說明什麼,直接說吧,無需繞彎了!”

楊耿這時微微一笑,對沐臨風道:“大人一定還記得,我家老爺與十八芝的兄弟是如何逃脫的吧?”

沐臨風這時沉吟了一會,心中卻在想之前的福建之戰,福州城已經被自己的大軍重重地包圍了,但是鄭芝龍的鄭家軍依然能從福州逃到湯若望的教,隨後坐船逃到了琉球……

楊耿看著沐臨風,這時轉身拉起坐在一旁的楊六楊七,對沐臨風道:“大人,這兩位兄弟,你也認識,楊六楊七兩兄弟沒做海寇之前,一直是在西北做的是盜墓生計,最精通的就是打地挖隧道了……現在大人應該知道當初我家老爺與十八芝的兄弟是如何離開福州的了吧!”

沐臨風這時轉頭看向楊六楊七兩兄弟,以前倒是沒覺得這兩人有什麼特別的,不過如今聽楊耿如此一說,沐臨風霎時就看出這兩人不似南方漢,更像是北方人。

沐臨風此時心中突然一動,轉頭看向楊耿,脫口而出道:“莫非楊先生是說……”

楊耿聞言立刻點頭道:“不錯,大人,如今楊六楊七兩兄弟在此,要挖一條南京城外進南京王府的地道非常容易,不知道如此是否可以解了大人心頭之急呢?”

沐臨風聞言立刻笑著站起身來,拍手道:“好極,好極,真是天公作美,沐某正在擔憂此事,上天就把楊先生等人給沐某送來了……”說到這裡,臉色卻又突然沉了下來,連忙道:“不知道六爺與七爺能否在明日清晨前挖通地道呢?”

楊耿與楊六楊七聞言臉色頓時一變,楊耿立刻問沐臨風道:“大人,當初即便是在福建,我們也是拖了王爺好幾天,才完成了這條地道,如此一夜時間,只怕……”

沐臨風聞言一嘆,道:“是啊,只是一夜,如何能挖通呢……”

豈知這時楊柳對沐臨風拱手道:“大人,如果您能給我兩兄弟調撥五百個打過井計程車兵,也許這一夜能挖通……”

沐臨風聞言立刻喜道:“六爺此話當真?”

楊六與楊七此時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盤算時間與進度,最終兩人同時點頭拱手道:“只要能有五百個如此計程車兵,定能不辱使命!”

沐臨風聞言立刻笑道:“如此甚好,如此就要有勞六爺七爺了……”說著立刻將史可法叫進了營帳,對史可法道:“史大人,你去將大軍集合,從中挑選出六百個曾經在家鄉打過井計程車兵,交給楊六楊七兩位……”

史可法不明所以,詫異地看著沐臨風,隨即又看了大帳內坐著以及站著的十八芝兄弟,立刻拱手領命退了下去!

沐臨風這時轉頭對德川家惠與田川美道:“家惠,美,今夜就有勞你們潛進南京王府一趟,將此訊息通知紅兒她們,讓她們做好準備!“

德川家惠與田川美聞言立刻出了打仗,田川美路過楊耿身旁之時,楊耿立刻拱手道:“表小姐!”田川美向楊耿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田川美與德川家惠剛剛出了營帳,鄭成功就走了進來,先是給沐臨風行禮,隨即一一向在座的十八芝兄弟行禮。

沐臨風這時看到坐在營帳門口低著頭的一個白衣書生,正是陳蔚文,沐臨風心中不禁一動,不知道為何,自從在福州鄭府,自己與鄭憐香大婚之夜遇到陳蔚文之後,就一直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

陳蔚文此時微微轉過頭來,正好與沐臨風的目光交接,隨即勉強地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是沐臨風看到覺得更加的彆扭,也是勉強一笑。

楊耿這時對沐臨風拱手道:“大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