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去休息,之後立刻與楊六、楊七兩兄弟一起去檢查史可法選出計程車兵,經楊六楊七兩人篩選後,選出了五十個精幹的,其他三百多人都做了下手。

而此時的南京城樓之上,吳行正站在南門城樓上,看著遠處龍清雲率眾向東門進發,頭也不回,淡淡地道:“沐臨風這是搞的生命花樣?莫非他連己女人的性命都不顧了麼?”

吳行身後一個老者上前一步,走到吳行的身側,看著城樓下的龍清雲,冷冷地道:“吳先生,這不過是沐臨風想混餚視聽罷了,他定然會有其他的打算!”

吳行轉頭看了一眼那老者,臉上微微露出了笑意,道:“牛先生不愧是第一智者,就連我這個稱對沐臨風最瞭解的人都不如牛先生如此瞭解沐臨風的想法!”

那老者正是之前陳大寒的幕僚牛東門,只見他眼眸深邃地看向遠處沐臨風駐紮的軍營,沉吟了良久之後,這才對吳行道:“吳先生,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瞭解誰的想法,一切都只能揣度,這個世界上牛某認可以揣度所有人的心思,但是惟獨沐臨風,有的時候,牛某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吳先生務必要小心……”

吳行聞言看了牛東門一眼後,隨著牛東門的目光看向遠處的軍營,良久後這才對牛東門道:“牛先生所言極是,沐臨風做事一向不走尋常路,常常喜歡反其道而行,當我們認定他是往東的時候,他卻會往西……”說著嘴角微微動了幾下,不知道在說什麼。

牛東門聞言沒有說話,瞥了一眼吳行後,這才問吳行道:“吳先生,其實除了沐臨風之外,牛某還有一個人一直沒有看透!”

吳行聽牛東門如此說,嘴角頓時揚起了笑意,對牛東門道:“牛先生想說的是在下吧?”說著還沒等牛東門說話,立刻就道:“那是因為牛先生之前與在下接觸不多,這也是人之常情!”

豈知牛東門卻搖了搖頭,笑道:“不滿吳先生說,其實沐臨風第一次察覺有幕後主使在煽動皇帝的時候,牛某就已經讓陳大寒在查吳先生您了!”

吳行聞言臉色一變,立刻轉頭看向牛東門,雖然是強行鎮定了下來,但是臉上還是不免露出了一絲的驚訝之色,忙問道:“那時候吳某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而且也沒有直接參與任何事件,為何牛先生會懷疑在下呢?”

牛東門這時微微一笑,轉頭看著吳行道:“吳先生莫要忘記了,當時陳大寒是禁衛軍首領,所有出城的人,在陳大寒這裡都有一本帳的……而宮裡的錦衣衛經常出城,這不免就讓牛某產生了興趣……所以就揹著陳大寒,略略查探了一下……此時就不言而喻了……”

吳行這時搖了搖頭道:“所以當時我是勸鍾斌不要頻繁的派人出城與我聯絡……唉……事情計劃的再周詳,也難免會百密一疏……”說著轉頭看向牛東門,詫異道:“牛先生,既然你當時已經知道了一切,為何沒有向陳大寒或者沐臨風彙報呢?”

牛東門聞言哈哈一笑,走到城牆邊,雙手扶著城牆,眼睛眯著看向遠處,這才淡淡地道:“我為何要告訴陳大寒與沐臨風?這麼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吳行聽牛東門如此一說,眼神霎時變得有些陰冷了,看著牛東門良久之後,眼神才逐漸舒緩過來,變得溫和了許多後,這才對牛東門道:“沐臨風至今還以為牛先生是吳某事先安插在陳大寒身邊的一枚棋子呢……其實他也不想想,像牛先生這樣的人,又豈會是吳某手中的棋子呢……”

牛東門這時微微一笑,道:“嗯……沐臨風以為楊宛給他的訊息就一定準確……所以牛某不過是將計就計,讓吳先生散發出這個訊息……一來沐臨風此時剛剛聽說吳先生你背叛他,心中對吳先生你還有底,多幾件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讓他也好多緊張一會,然做起事來也就警惕多了,而人最怕的就是多疑與警惕,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