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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金剛將嘴裡的酒都噴了,笑的一塌糊塗,秦懷玉解釋道:“這陳都知就是白蓮花,此處頭牌娘子,都知在這裡是稱號,不是官名。”(唐初平康坊公認的都知只有三個,沒有姓陳的,瞎編)
臥槽!林風心裡暗道又出了個大丑,就知道出來沒好事,也不再多問,還是少說話多看看,這裡都是老司機,多學習學習。
之前接待林風他們的老鴇蹭蹭跑到那個富家少爺旁邊,一路都在掉脂粉,看的林風一陣惡寒。
“錢家郎君還請稍待,陳都知正在梳洗,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說著話還伸手把桌子上那塊金餅給弄到自己袖子裡,轉身就從側門走了。
這動作那叫一個熟練,估計每天都得練手,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拿錢還要不引起人家反感,一般人可辦不到。
沒多大會,這老鴇從側門出來,高喊了一聲:“陳都知來啦。”
瞬間全場肅靜,包括那樂隊和舞妓都停了下來,從側門出來一個穿著鮮豔,裝飾華貴的少女,額,對林風來說算是少女了,估摸著才十四五歲。
仔細觀看,林風給打了個七十分,樣貌過得去,還沒長開,胸,臥槽你個禽獸,人家十四五歲的唐朝少女,又不是吃激素的,別想啥三十六滴!(未完待續。)
185、青樓遇到上官儀
“白蓮花見過諸位郎君。”也不管老少,這陳都知道了個萬福,統一都是郎君。
“好!”這還沒幹啥呢,一群衣冠禽獸就開始叫好了。四大金剛也跟著吼了一嗓子,面紅耳赤的,就跟吃了春藥一般。
林風有些無法理解這些人的想法,也不是那種天上下凡的仙女,至於這麼興奮麼?
陳都知在臺上一張席子上跪坐,席子前面擺了張矮桌,桌上一副琴。琴聲響起,全場搖頭晃腦,一副陶醉的樣子,四大金剛這種粗坯都眯著眼睛,彷彿身在仙境一般。
唯獨林風壓根聽不懂,你要唱個小曲還能聽個詞,這撫琴,不好意思,咱沒音樂細胞,還是低調點的好。
一曲彈奏完,又是全場叫好聲,林風問同桌的四大金剛:“你們聽懂了?”
“林兄,男人何必為難男人!”程處默一臉尷尬,哥們你能不拆穿咱不,舞蹈弄棒我到是在行,這聽曲,算了。
“那你們一個個的叫好是啥意思?”
“陳都知的曲子,那自然是好的,我等粗俗,聽不懂也情有可原。”尉遲寶林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i服了you,真尼瑪能裝,搞的我還以為你們都玩起高雅來了。”右手伸出握拳,中指在四人面前晃了晃,表示鄙視。
秦懷玉問道:“林兄這是何意,這右手中指朝天,前後搖晃,可有何深意?”
林風冷笑:“深意大大滴,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哥幾個慢慢體會。”
“哦,我明白了。”房遺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手掌以中指最長,林兄這是誇咱們呢。”
“原來如此,妙極,妙極。”其他三人也感覺自己頓悟了。
“諸位,如今已是春天,便已春為題,每桌賦詩一首,作不出來便罰酒三杯,如何?”那陳都知在臺上出題,臺下眾人交頭接耳。
這年頭,真正的名妓可不能光會琴棋書畫,這都是小道,要會作詩、點評詩句,從小就得學這個。
以春為題,這裡在場的除了那幾個粗人,基本都能念上幾句,可光念幾句不行,得出彩啊,不然怎麼露臉,怎麼入得芙蓉帳。
四大金剛抓耳饒腮,作詩這玩意咱也不懂,要是能拿個槍棒給咱,咱還能表演一番手腳。齊齊將目光看向林風,兄弟,全靠你了。
“臥槽,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可不會作詩。”林風連唐詩三百首都背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