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演變為雙方的對峙。

這是何不憂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他想要勸解,卻現有些無話可說,鐵劍峰對他的指責雖然聲聲刺耳,但絕非沒有道理,可何不憂同樣有自己的苦衷,若非他估算錯了秦立的真正實力,今天又豈會如此被動?

何不憂是個做事謀定而後動的人,凡事不喜歡冒險,覺得既然這種方式滅不了秦立,那麼就認慫,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以後再去想別的辦法就是了,他完全沒考慮到鐵劍峰這些人的感受,說錯一句話之後,被人揪住不放了。(讀讀窩duduwo。)

林沫沫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一幕,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她的心頭,過去她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這時候,她忽然間聽見秦立淡淡的說道:“鐵劍峰的人,你們可以走了,如果你們對流花河的人不滿,你們可以私下去解決,這跟我沒什麼關係,不要在我的地盤上打!”

秦立這話一出,包括極西之地那些群雄,都忍不住愣在那裡,都一臉納悶的看著秦立,心中都很不解,心說:秦宗主莫非是糊塗了?為什麼還要讓鐵劍峰的人離開?這些人眼看著就打起來了,讓他們狗咬狗,豈不是最好?

這些人當中,有極少數人,先是皺著眉頭,但隨即眉頭便舒展開來,臉上露出瞭然的笑容。

月搖仙宮宮主明月上人忍不住搖頭低聲笑著自語:“這小子,真是越來越滑頭了,這一手很高明啊!”

不少月搖仙宮的前輩名宿,都沒有看出秦立的用意,又不好去問明月上人這個她們眼中的晚輩,都只能全神貫注的看著場上的形勢。

鐵劍峰的那些太上長老和前輩名宿們,先是一愣,隨即,幾乎所有人,都衝著秦立一抱拳,其中有一為的人說道:“秦宗主,你我兩派之間的恩怨,我等不敢做主消除,但我等此番歸去之後,必將這一行見聞,原封不動的呈獻給我們的峰主!”

這人說著,抱拳衝著秦立深施一禮,帶著家族的子弟,連同死傷者一起,退下炎黃山!

等到那些人影消失不見,秦立對著空氣淡淡的說了一聲:“鐵劍峰諸位朋友一路走好,可不要再遇見秦立。(讀讀窩duduwo。)”

那群已經下了山的鐵劍峰前輩名宿和太上長老們,一個個都面色羞愧而尷尬,他們自然知道秦立說的是什麼,當日秦立就是被栽贓嫁禍的,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剩下流花河和聖女湖畔的這些子弟,面面相覷,他們都看見鐵劍峰的人臨走時,看向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孃的,你們當了逃兵,有什麼資格鄙視我們?流花河的弟子心中翻騰糾結著。

秦立一雙冰冷的眸子,這刻繼續盯著林沫沫,緩緩問道:“林長老,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想,殺我身邊的人?”

“沒錯……”林沫沫驕傲的仰起頭,那張沒有被歲月雕琢下任何痕跡的臉上,寫滿了對秦立的不屑。

“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秦文軒對身邊的妻子秦寒月說道:“她不知道自己處在一種什麼狀態……”

林沫沫和秦文軒的話,都只說出了一半。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劍氣彷彿從天外斬來!紫色的劍氣,驚豔而又絢麗,像是一道切開蒼穹的紫光,瞬間斬在林沫沫的頭上!

林沫沫只說出沒錯這兩個字來,秦立的便宜老爹秦文軒,因為在看著妻子說話,所以,他多說了好多個字,等他看見妻子眼中的驚駭光芒,回過頭時,看見的,是這樣的一幕。

林沫沫依舊保持著驕傲的仰頭姿勢,驕傲的表情,還僵在臉上的眉梢眼角,嘴巴微張,眼中的驚駭恐懼,尚未散去。

一條血線,順著林沫沫的眉心向下,經過鼻子嘴巴脖子……

林沫沫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