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再作定論。”

看著平青道,“平教主,慕竹有兩件事要問,盼你能夠坦然回答。”

平青對這個江慕竹還是蠻有好感的,“慕竹大哥,你只管問吧,我平青雖然沒有什麼口德,品行也不怎麼行,但大是大非還是分得清的!”

江慕竹道,“慕竹一問,平教主要建國,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國家?”

平青正正神色,莊嚴道,“一個國家,只有真正強大才能對外抵禦強敵,對內保障百姓安居樂業,所以我建立的這個國家,必然是無比強大的!當然,它不是一個腐敗的國家,國有強力而不濫施刑罰,制定禮儀法規,秉公執法,公正嚴明,純樸民風,教化百姓,人人平等,相親相愛,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下百姓猶如一家,商人為商而不利慾薰心,百姓種地而不早出晚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友善往來,君民同樂。”

江慕竹感嘆一聲,久久難以平靜,“聽你這席話,慕竹感慨良多,還有一事慕竹要問,請問平教主,你建國之後將怎樣安置洪荒大陸各大派?”

平青道,“這個簡單,各大派沿用舊規,只要他們不觸犯國家法律法規,國家也絕對不會主動去騷擾他們。但有一點是必須的,那就是他們的地盤將會被收歸國有,他們的生計來源,在經過商量後,才能擬定出具體方法來。”

一聽到要收地盤,花林五道又都紛紛爭論起來,神光堅決反對道,“不行,我們道教的地盤,是從祖輩那裡就有的,豈能說給就給?這與強盜土匪殺人搶地有什麼區別?”

神虛道,“你若這樣做,還不如將我們道教滅了!”

神靈道,“自古以來,洪荒大陸就是由各大派各佔一方,維持著這種局面,你卻野心勃勃要將各派地盤收歸己有,簡直就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神氣道,“大哥二哥三哥,我們也不必跟他爭了,明天就撤回道教去,他們要怎樣便怎樣,但是我們道教的地盤寸土不讓,誰敢強行來奪,我們就發動所有力量抵抗到底。”

神遊道,“四哥說得對,我們沿襲了千年的地盤,絕對不能拱手相讓,讓我們已故世的祖輩在地下蒙羞,洪荒大陸歷來無國,誰欲建國必是暴君,我們道教誓死不叢。”

他們五個人一條心,不管你好說歹說,反正就是堅決反對。

平青不由長嘆,“沒錯,站在你們的立場,說得也是有理,好了,既然你們一味堅持,就當我沒有全沒說過好了。”

江慕竹思索道,“平教主,如果你能答應建國之後允許各大派並存,並且意在天下蒼生,我們天海湖倒是可以考慮你的意見。”

話音一落,神光便呼地站起身來,氣沖沖地責備道,“慕竹賢侄,你……你可以可以考慮接受這樣荒謬至極不著邊際的想法?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就等於將天海湖拱手讓給了平青,也就是說給了魔教,以後就只有魔教一教獨大了,魔教壯大,勢必併吞異己,我們道教也難以周全。”

江慕竹平靜道,“伯父,我已經想過了,小侄倒是覺得平教主言之有理。燕蒼穹在洪荒大陸開了先河,小侄也認為日後必然有人效仿,那個人如果不是平教主,就不足以平息洪荒,如果那時候群雄趁機紛紛揭杆而起,天下大亂,那才是真正地將洪荒大陸推到了水深火熱之地呀。伯父,小侄從洪荒大陸大局去想,認定平教主的法子還是行得通的。有些條規,我們不應當只是守舊,還知變通。當一條路已經走不下去的時候,為什麼就不能嘗試著另外找出一條路來呢?”

神光大怒,“江慕竹,你這等傷風敗俗的行為實在令天海湖蒙羞的不智之舉,你爹今日若在這裡,絕對不會贊同你今天的行為!”

江慕竹仍然心平如水,“我爹若在這裡,說不定早就認同了平教主的作法。縱觀天極、龍魂、瘋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