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越來越多,溼了一身,南

瑾找話題和她聊,分散她的注意力。效果顯得不佳,這種等待中痛苦的滋味,他深深明白,是

真的很難熬。

梳辦健著他的手,都覺得有些疼痛了,她似乎忘卻了他的手脫臼,這麼緊握著,陣陣鑽心

的痛傳入玉髒六腑,逼出他額上少許冷汗。南瑾面不改色地忍受著,流蘇一心卻在煎熬,“藥

怎麼還不到,南瑾你去看看,催一催”

過得越久,心裡的不安越沉重,雖然下體不再出血,而那種溼潤的冰冷,總有要失去孩子

的錯覺,“南瑾”

南瑾眼光露出疼借,倏然俯身,在她詫異無措的眼光中,印上她的唇,溫柔地含著她的失

色的唇瓣,動也不動。冰冷的唇感到一陣溫暖,從唇瓣一直傳到心頭,梳辦情楚地聽到白己內

跳加速的聲音,一聲聲,沉重地在靜謐的空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