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地,孟蘇又到後備箱拿了她的可伸縮柺杖出來對準那人的腿狠狠打了下去,一聲聲慘叫令那幾個彪形大漢驀地轉頭看她。

“孟小姐,你冷靜一下。”有人說話了。

“我告你蓄意謀殺兩次,侮辱人格兩次,你準備在牢裡待到死吧,人渣。”孟蘇冷冷地說道。

“孟小姐,一會兒麻煩你去警察局做筆錄,這樣我們才有證據起訴他。”原來是警察。

“哦,好。”孟蘇冷靜下來。虧了這次有警察在否則她估計就真死了。

去警局的路上孟蘇一言不發,聽副駕駛位置的人打電話,是打給席兗的讓他也來警察局做筆錄。

那邊的電話掛了孟蘇的電話馬上響起,孟蘇看了眼沒接。

筆錄做起來很麻煩,問題多而詳細。醫院那天的事孟蘇記得不甚清楚,只記得自己用柺杖絆了那人一下他才摔倒的,至於花店謀殺,孟蘇想著都有些不寒而慄,那種絕望和死亡的壓迫感似乎又重現眼前。

那人自己犯錯在先害自己丟了職位卻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她頭上,甚至想要置她於死地,這種邏輯讓她非常難以理解。

出了訊問室就見門口席兗正走來走去,見她出來了忙跑過來問她有沒有事,孟蘇搖搖頭也不作聲滾著輪椅往出走,只聽得後面席兗和警察們打著招呼說什麼常聯絡,還說自己送孟蘇回家就可以了。

上了車,席兗坐她旁邊看她,孟蘇轉頭看窗外。

“去醫院。”這話是對司機說的。

“不去,我要回家睡覺。”孟蘇說道,折騰了這麼一大天她渾身無力,唯一想做的就是趴在床上狠狠睡個一天。

“去醫院。”席兗聲音不疾不徐。

孟蘇驀地轉回頭看他:“我的事不用你安排,你只要離我遠遠的就行了,讓我少倒些黴。”

席兗忽然握住她的手,她越用力掙扎他也便愈用力,臉色沉沉的也不說話。

“醫院。”第三遍吩咐司機。

“席兗你……”

“閉嘴,女人。”席兗說道,斜了她一眼。

“放手!”孟蘇瞪著他。

不理她,只是扭了頭陰沉沉地看她,好像她錯在先一樣。

“無賴、自大狂、自戀狂,放手!”孟蘇掙扎著不小心左腿碰到了座椅疼得倒吸了口氣。

“自己找罪受。”席兗說道。

“不用你管。”孟蘇說道。

“我還偏管了,怎麼著?”席兗的話讓孟蘇氣結,索性扭了頭不看他。

因為便形成了一個不舒服的坐姿,兩隻手被席兗拽著,腦袋偏向另一邊的窗外,像是扭曲的麻花。

到了醫院被席兗盯著做了一系列檢查,最後來到骨科,照了X光片說沒問題,讓她還是小心點就行了。席兗問大夫從片子上能不能看出腿有知覺,年輕的大夫推推眼鏡說道:“現在的技術還做不到,不過若有知覺本人會先知道的。”

出了骨科席兗看孟蘇,孟蘇不搭理他。

送她到樓下席兗一改平日的無賴做派搖身一變又現出了他第一次登門時的強硬,奪了孟蘇的鑰匙替她開門鎖門。孟蘇瞪他他便瞪回來。

“去睡覺。”席兗用了命令的口氣。

孟蘇沒理他,去廚房倒了杯冷水剛放到嘴邊杯子就被拿走:“喝溫水。”

“有完沒完?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你以為你是席兗全天下女人都要買你的賬?我告訴你少自以為是,少在我的家裡頤指氣使,別太把自己當回……”孟蘇還沒罵完。

不是忽然得了失語症而是沒有了空氣不能震動發音。

舌頭!一條靈活的舌頭與她的糾纏在一起,感覺有點點的……酥麻!

可是,是席兗!孟蘇使勁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