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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恭敬地退出去了。
孟蘇皺眉,這箱子不會是……
“這裡面是西裝和襯衫得掛起來,把衣櫃騰個地方給我。這個裡面是貼身的和洗漱用具,你隨意放。”席某人說道。
“你私闖民宅。”孟蘇說道。
“不對,我是明目張膽地闖,你還指望流氓無賴跟你彙報一聲?”席兗拎了箱子放到客廳地板上:“以後別忘了給我熨襯衫,貼身的放儲物袋送洗,當然,如果你不介意……”
“你去死。”孟蘇進了臥室,她應該用冷水沖沖好清醒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一天之內會發生這麼多荒唐的事!
無奈,這個季節,水管裡流的都是溫水,洗了臉也沒什麼效果。
看看鏡中的自己:眉毛擰著嘴巴抿著,還一臉的暗淡無光,像是生活遭遇了頗多的曲折。
都是席兗害的。
可是席兗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一個殘疾女人?她孟蘇有自知之明,無論才還是貌她都不是最上乘的,在上城這個人才濟濟的地方她像是一棵路邊的行道樹——普通、不引人注目,更遑論她的臭脾氣大概沒幾個男人會願意忍受,可是席兗偏偏死纏著她不放,原以為他是想要那幅畫,可近來他對那畫兒卻少看了,有時間就只會惹她生氣而已。
席兗到底圖什麼?
算了,不想了,圖什麼都沒用。她可不圖他什麼,只圖個清淨而已。
席兗在敲門。
“是不是暈了?還是氣得要自殺?洗澡沒?要不要我幫你擦背?”
孟蘇忽然地拉開門:“我就是自殺也不會在你面前。”
席兗有讓人瘋掉的本事。房間本來也不大現在她真是無處躲無處藏,哦,還有被子。
身後的床沉了些,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響有溫熱的氣息拂過頸項,一隻手搭在她胳膊上,孟蘇使勁甩開。
“你就那麼討厭我?”席兗問道。
“明知故問。”孟蘇說道,身體有些僵硬,因為身後席兗正擁她入懷。掙了掙卻無濟於事。
“討厭也沒用,我就是纏上你了。你要麼繼續討厭我然後把自己氣死要麼就愛上我皆大歡喜。”席兗仍舊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寧可氣死。”孟蘇說道,立刻覺得脖子上蜂蜇一樣疼了下然後便是癢癢的還有些麻麻的,入耳的是席兗越來越重的氣息,貼著自己的身體也愈來愈熱,隔著薄薄的衣衫感覺很是真切。
“真想抽你一巴掌,你這可惡的女人。”抱著她的手臂倏地一緊:“不許再跑了,聽到沒有,不許再跑了。”
這就是席兗,用的字眼從來都是“要、不要、許、不許、準、不準”。
這樣的男人也許很招女人喜歡,可惜她不是其中的一份子。
“已經預定了醫院,明天起我每天親自送你去做兩小時復健,一直到康復為止。”席兗說道。
孟蘇還是未做聲,眼睛酸酸的卻流不出眼淚。
“從醫院回來去花店看你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就重新裝。”席兗仍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孟蘇只在想,他到底要怎麼樣。
孟蘇攆席兗去客廳他卻理直氣壯地說怕她跑了,他要親自守著。
爭執的結果是席兗睡地板。
席兗說:地板真舒服,像絲床。
席兗說:蘇蘇,好像鋪的有點薄,硌得慌。
席兗說:蘇蘇,地上真涼,咱把空調關了吧。
席兗說:蘇蘇,睡吧,明早上預約的是九點可不能遲到了。
孟蘇看看時間,一點了。她要是起不來都是他的嘟囔害的。
窗簾外微微有了亮色的時候孟蘇渴醒了,小心坐起來還沒穿上鞋就聽到地板上席兗說道:“又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