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五座旗門竟然上下都被暗紅色的血光所包裹,整座旗門就象被裹在一片血海中似的岌岌可危,這一來,連剛才大吐胸中塊壘的池清華也面露驚駭之色。

月影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心裡暗自好笑,決定嚇唬她一下,誰讓她閒著沒事,撩撥那血河上人,讓他怒髮衝冠的。

在血河上人催動血河神焰的時候,她也手掐法訣,五座旗門霎那間拔地而起,比剛才還要高出五十餘米,四外的光焰暴湧如潮,將血河神焰一下子盪開了數十米,雖然又立即湧上來了,卻把血河上人嚇了一跳,而池清華等人卻面露喜色。

“你們高興得太早了。我這大五行陣只有防禦之能。卻沒有攻擊之效。”

月影當頭潑了一盆涼水。池清華她們五個立即心裡一沉。再看向那五座旗門……果然。旗門已經停止了暴漲之勢。安安靜靜地立在那裡。雖然光焰依然吞吐不止。威勢卻遠不如方才。

此時。血河上人被剛才大五行陣衝擊了一下。血河神焰受到劇烈地震盪。險些被震散。驚怒之下。已經不顧損耗。再次一口鮮血噴過去。血光頓時大盛。衝擊之中隱帶風雷震盪之聲。

眼見血河神焰威勢更盛。池清華等人面現憂色。齊齊看向月影。

月影卻是安如泰山。她地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地神色。突然打出一個法訣……原本高大地五座旗門突然收縮到方圓十餘米大小。剎那間。大五行陣地外面形成一片真空。

血河上人也是求勝心切……剛才月影運使真元讓五行旗門暴漲。光焰如潮般地噴吐。他誤以為月影等人想趁機脫身。因而也全力御使血河神焰。不讓月影等人有隙可乘。沒想到月影會突然收縮旗門……一個步步緊逼。一個退勢如電。四下裡地血河神焰原本就是在往中間部分擠壓。這中間突然一空。血河神焰相互撞擊。反倒是施法之人吃了一個大虧。血河上人胸口一悶。難受地險些吐出一口血。幸虧他修為高深。根基深厚。一發覺不對。立即果斷地運用真元穩定血河神焰。這才沒有受到重傷。

血河上人現在的老臉上青、紅變幻,連羞帶怒,如果剛才真元稍有不濟,即便等一會兒得勝,剛才那一下也足以讓他受傷不輕,沒個幾十年的苦功無法修復。

眼見得激盪的血河神焰穩定下來,血河上人這回可不敢託大,調勻真元,指揮著血河神焰又加緊包圍上去,這次力量更大,五座旗門被血河神焰裹得如同粽子一般,擠壓得寸步難移,中間只隔著寸許厚的一層光焰,雖然沒有徹底磨滅,卻也不復剛才的聲勢……而要脫身,似乎更難了。

“有意思。”

月影並不慌張,揚手便是一連串的雷火打出去……五火神雷,在五行雷訣之中也是攻擊力最強地一種……‘轟……’血河神焰再次震盪起來,神雷爆炸之外的血河神焰雖然被消滅,可還是有源源不斷地神焰從四外裡湧過來。

五行雷訣中的五火神雷?

血河上人臉色一變,所有的雷訣對於邪法或左道法寶都有天生的剋制作用,不過……他旋即冷笑,人力畢竟有窮盡,自己的血河神焰才放出來一小部分,根本不擔心這點兒消耗。

口中發出一聲怪笑,又將腰側地葫蘆解下來,猛的一拍底部……又是骨嘟嘟地一片黑霧湧出,匯入到那片血河神焰之中,月影也感覺到那重逾山嶽般的壓力,而五行旗門所噴吐的光焰也僅剩下薄薄的一層……再玩下去,可就成了玩火**了。

“沈姐姐,都是我們連累你了。”

池清華有些歉然,雖然月影沒說,她也清楚,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原因,恐怕月影是不會援手的,而現在竟然連自己也陷進去了,她有些過意不去。

池清華地表現讓月影有幾分安慰,她轉而笑道:“清華,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試試血河神焰的威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