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事情太不妙。

一個男人,一個喝了酒的男人,一個喝了酒而且對她還有想法的男人,現在離她這麼近,只要她稍稍一抬頭,就能碰到他的唇。這樣的男人,像是黑夜裡的一匹餓狼,而她則是他的獵物,這樣的場面太詭異、太危險。

蔣清明只覺自己忍這丫頭都快忍成內傷了,碰不得、親不得、更是動不得。今天說什麼都得將她給辦了,不辦,誰知道這丫頭又會惹什麼么蛾子。

“海西,別動。”他這都快憋成內傷了,這身下的女人居然還給他動來動去,這不是火上澆油麼?他是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美女在懷,他安能做柳下惠?

顧海西又不是傻子,她明顯感到抵著她小腹的某樣東西直挺挺、*的,有點嚇人,於是她真不感動了。

這顧海西一不動了,蔣清明又覺得分外難受,心裡似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身下的某樣東西急需找一個出口,只有那個出口找到了,他才能舒爽。

“海西。”蔣清明的聲音有些嘶啞,眸光處泛起一層水霧。他隔著海西的牛仔褲,將自己那急需找出口的東西輕輕抵了抵,頓時全身一陣悸動。僅僅只是這樣就讓他舒服成這樣,如果真進入了,那該是多少愉悅的一件事啊!

吻窸窸窣窣地落下來,顧海西想躲,可是自己的整個頭都被蔣清用手箍住了,根本躲不了。蔣清明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最後終是吻上了她的嘴唇。

小丫頭的嘴唇真的好軟,吻上去,感覺跟吃棉花糖似的,叫他越吻越上癮。他用舌頭撬開她的齒,開始長驅直入。他的舌纏上她的舌,從舌頭一直纏到舌深處。

他的手滑進顧海西的短衫內,沿著她的小腹一直向上,再滑過她的背部,伸向她小可愛的扣子處,正欲解開……他的手猛得被抓住,“不行,蔣清明,我們不能那樣。”

“海西,乖,沒事的,就一下,嗯?”蔣清明YW正起,怎麼可能降得下來?

“不要……”顧海西搖頭,死攥著蔣清明的手就是不放。

“乖……乖……”蔣清明誘哄著,扳開顧海西的手,將她固定住,另一支手則快速向下,撫住她的私秘處,輕輕地搓揉著。

“蔣清明……你別這樣,蔣清明……”顧海西一下子慌了,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當場“哇”一聲就哭開了,“你這壞蛋……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壞蛋……壞蛋……”

顧海西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蔣清明卻被弄得啼笑皆非,這算什麼事呀?剛起的欲/望被她這麼一哭,愣生生地哭沒了。

“好好,我不碰你總行了吧?”蔣清明又氣又心疼,忙伸手去拭顧海西眼角的淚,“別哭了,是我壞,是我混蛋,是我不該碰你。”蔣清明只得翻身下來,躺在顧海西身側,“看,眼睛都哭腫了,明天怎麼去上班?”

“那……那還不是你惹的。”顧海西小碎牙咬著下唇,看得蔣清明心中又是一陣悸動,這要人命的小丫頭喲!

“好,我惹的。”蔣清明伸手將顧海西攬進懷裡,低聲嘆惜,唉,革命還未成功,爾等還須努力啊。

平復了情緒,顧海西才感嘆,阻止一個男人幹那種事,跟死裡逃生差不多,幸好蔣清明放棄了,今天她算是安全了吧。

俯在蔣清明的懷裡,顧海西低低地說:“蔣清明,我不要做你的QR。”

想到新聞上常說什麼有錢人BYQF之類的事,顧海西就覺得一陣反胃。如果蔣清明對她的好,只是玩玩,只是虛情假意,像那些新聞上的人渣一樣,她才不要再跟他有什麼瓜葛呢?如果真是那樣,最好今天之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要走到一起。

“誰說要你做QR?”蔣清明很驚訝,這丫頭的思維怎麼總是那麼跳躍?他真是跟也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