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聞,笑著說:“好香。”

“不要那麼無聊。”風琴趁紅燈時,空出一隻手,將自己的長髮從他手中抽回來。

方自在可憐兮兮的盯著空空兩手,沒得玩之下,只好盯著她看,反正他本來就很喜歡看她。

結果他的視線,卻讓風琴煩躁起來,沒兩分鐘就轉過頭惱怒的對他說:“不要盯著我看!”

“OK、OK!”見她生氣了,他連忙安撫她,轉過頭改看著前方的車子,好不容易安靜幾秒,風琴正覺得鬆了口氣之時,卻聽他開始哼起F大調。

可惡——

風琴火大的將車子停到路旁,下車到另一頭把車門開啟,然後命令他,“把你的嘴閉上,坐過去開車!”

他聞言露出笑臉,坐到駕駛座上,安安靜靜的乖乖開車。

星期一早上,風家的人上學的去上學、上班的去上班,只留方自在陪著陳嫂留守大宅。

幫陳嫂洗完了碗盤後,他到了書房打電話聯絡在英國的好朋友傑夫。

“我有沒有聽錯,你要回臺灣定居?”傑夫大驚小怪的問。

方自在靠坐在桌上,望著落地窗外的草皮,笑著說:“是啊,我打算搬回這裡住。”

“怎麼突然——”

“一言難盡。”他感慨的說。

“是女人,對吧?”

“嗯。”他坦然承認。想起她倔強的表情,心頭不由得一暖,“我早該回來的,只是一直無法鼓起勇氣。”

傑夫哈哈大笑,“我早猜有個女人了,珍妮還一直不信。我看這下那一海票女人要哭死了。”

“沒那麼嚴重吧,我可沒欺騙過誰的感情。”方自在好笑的說。

“那倒是。你只是對每個人都很好,好到讓人心生期待。”傑夫笑著說出事實。

“是這樣嗎?”他有些納悶,並不覺得自己曾做出會讓人期待的事。

“當然是啊,老兄,你老對著那群女人笑,是女人都會以為你對她有意思。”

“人家對我微笑,我當然得微笑回去,那只是禮貌。”方自在真是覺得有些無力。

“禮貌?呵,你呀,笑容收斂點,小心哪天引來花痴讓女朋友誤會。”傑夫停下大笑,又問道:“對了,那你搬回去,學院中的課怎麼辦?”

“不接了,反正我只是客座教授,少我一個沒差。”他聳聳肩。

“那錄製音樂CD……”

“音樂到哪裡都可以做的,這裡的錄音室弄得不錯,應該可以在這邊進行。至於我答應珍妮的電影配樂,可能要延後一個星期,她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幫我和她說一下。”

“沒問題。”

“那就這樣了,你找一天和珍妮一起過來玩吧,我讓你看看我兒子。”

“什麼?你連兒子都有了!喂,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虧我和你稱兄道弟的,竟然連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傑夫鷘得哇哇大叫,直說他太過分了。

“我這不是和你說了。”他揚眉笑著,傑夫聞言又是一長串的抱怨,幾分鐘後,方自在好不容易才在他的嘮叨中收了線。

沒想到電話才掛上,卻又響起。

“喂?”他反射性的接起來。

“爹地嗎?”

“小曄?你不是在上課?”

“今天我們學校辦母姐會,我要上臺表演,可是我忘了帶小提琴了,爹地你可不可以幫我送來?”

方自在一笑,“當然可以,你讀哪間小學?”

風曄說出校名。

“好,我馬上過去。”他掛上電話,到兒子房間拿了小提琴,隨即趕去學校。

方自在輕易的就找到了兒子的學校,校門外停了不少車,顯見家長們來了不少,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