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地道流利的日語吼道:“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們去什麼鳥國,看什麼天皇!”

那人說道:“你這個女人太強悍,不溫順。你要學做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像那個大清格格川島芳子一樣,做我們的中國女間諜。好處大大的有。”

我怒吼道:“跟你們合作?還不如馬上殺了我!”

那人冷笑著說道:“我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乖乖的與我們合作,比如。。。”那人向其他浪人遞了一個眼色,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敷在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又七手八腳的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滿地掙扎著大叫:“放開我,滾開,不要。救命啊。。。。”

千鈞一髮之際,倉庫木質大門被一腳踢開,湧入三四個黑衣人,事發突然日本浪人立刻抽刀與來人戰在一處,我趁亂逃到後面一排的貨架。滿滿的箱子完全將我遮擋,我摸著牆,觀察他們的械鬥,這間倉庫不斷湧進著黑衣人,情形一片混亂,我看不再有黑衣人湧入,便悄悄的摸牆而出。

倉庫外面是一個黑漆漆的走廊,像是一條秘密的地道兩邊都看不見盡頭,但是一定有一個方向是被堵住的。我猶豫著往哪個方向跑,傾聽左面方向有械鬥聲,便壯大膽子往左面跑。果然,光線越來越亮,我依著牆壁,面前是又一個一模一樣的倉庫,我躲在貨架後面悄悄向門口移動。只見五六個日本浪人對戰三四個黑衣人,眾人都是揮刀互砍,沒人開槍,我看著稻草下面一大長排的木質箱子,估計裡面滿滿的全是軍火。雙方各有死傷,其中一個黑衣人勇猛異常,以一敵三,他身材筆挺,外披常懷黑風衣,黑襯衫,黑色揹帶褲,手握兩柄短刀,勇往直前的披向敵人的頭顱。他身形好快,我勉強看到了他的容貌,剛毅冷酷,稜角分明的一張臉,飛揚入鬢的雙眉,鼻樑挺直,精明深邃如同千年寒冰的一雙眼,彷彿能洞穿一切。。。

是黑鷹!當真是黑鷹!我大聲叫著:“黑鷹,黑鷹救我,救我!”可是他完全沒有理會我,繼續和敵人廝打一處。下一秒黑鷹拿槍指著我的額頭,冷聲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我在黑暗中玩命的奔跑著,大地一片顫動,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亮,隱射著“虯江碼頭”四個破舊黑漆的大字。我從垃圾堆裡爬了出來,上身是白色裹胸,下面只有一條白色平角內褲。飢餓,疲憊,屈辱,恐懼迫使我半蹲下身子,手觸地的一瞬卻堅持著挺直自己軟弱的身體。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轉,我倔強著不肯落下。卻在血色模糊中看見陳公子如陽春三月般的暖心笑容,我摸到自己的頭,鮮血淋淋但是心裡還是暖洋洋的,我興奮的對他說:“你來了,真好。”但是下一秒他的臉就變得猙獰恐怖,惡魔般的口吻說道:“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驚叫著後退兩步,一把槍頂在我的頭上,我回頭看見黑鷹冰冷的雙眼,冷聲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周邊一群人圍了上來,有日本人,又有秦五爺的那幫手下,還有高家少爺那兩個打手,將我團團圍住。絕境之處我再次看到了那塊破舊的石牌“虯江碼頭”。眾人七手八腳的向我靠近,再靠近。

我大聲驚叫:“啊!”

我從夢魘中醒來,強烈的光線刺痛我的雙眼。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醒了?”

我抓緊身前的被子,彷彿全身**一般,急忙躲到床角,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別碰我,滾開!”

眼睛逐漸適應了光線,只見黑鷹一手拿杯,一手拿著餅乾,在我的床邊停下了腳步,神色怪異的看著我。

我轉眼看看周遭環境,熟悉的床鋪,熟悉的佈置,熟悉的小屋,熟悉的人,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我看向黑鷹使用中文疑惑的問道:“你。。。你沒殺我?”

黑鷹揚揚眉,撇撇嘴,一臉譏諷的說:“先前看你罵我罵的那麼兇,以為你有多強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