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仔細一想卻總覺得充滿了智慧的設想和推斷,一切也許都不會發生了。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他們得到了造物主的偏愛,擁有了能改變一些事物的力量,在時間之河裡圈起漩渦,然後我們這些凡人就只能被他們製造的漩渦捲入其中。毫無辦法。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命運吧。”歌朵拉從寵物多菲手中接過最後一件飾品,掛到自己的脖子上。

就算在為徐向北接風地那次宴會上,尤歌朵拉也沒有在自己的身體上掛那麼多的飾品。五彩繽紛地首飾和項鍊將溫蒂妮的現任祭祀補打扮的花枝招展,當然,這種打扮只是針對溫蒂妮一族而言,人類看起來可能會覺得這裝扮顯得粗俗,毫無美感吧。

尤歌朵拉準備去跟自己的爸爸請安,這其實是溫蒂妮一族古老的習俗,每個尚未獨立的兒女都不得不在每一天的開始和結束之時去向生育自己,撫養自己的父母表達謝意。

正因為每天都會例行公事,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以外,這個活動本身並不要求兒女們盛裝打扮。

尤歌朵拉會這樣鄭重其事。是因為今天晚上她決定和爸爸好好的談一談。徐向北要求尤歌朵拉不要將自己被綁架和丟入風暴層地過程隨便亂說,可徐向北絕對沒想到,溫蒂妮的公主竟然能夠直到現在都嚴格的遵守了他提出的要求。

尤歌朵拉知道,見人就說是不會有好的效果地。

現在她終於有機會單獨和爸爸談一談了。

盛裝打扮的祭祀補操作著載著自己的助行器,沿著神殿島那四通八達的迴廊。向族長所在的偏殿飄過去。

阿諾族長似乎也正在等著女兒地到來。

“爸爸,晚安。”尤歌朵拉像往常一樣跟爸爸請安之後,她地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少女不等爸爸回應自己的請安,就急切地說道。“爸爸。請你立刻逮捕大祭司,將我丟進信風道正是大祭司的……”

“是他的三名近衛。對吧?”族長淡然的接過少女的話語,“尤歌,那三名近衛在那天晚上,和你一起失蹤了。”

尤歌朵拉愣在原地。

族長看了眼不知所措的女兒,以長輩諄諄教導的口吻繼續說:“尤歌,你爸爸還沒老,我既不聾也不瞎,腦袋也沒有傻掉,誰值得信任誰是敵人,爸爸清楚得很,所以不要再提大祭司的事情了。另外,也不必擔心爸爸會做出對人類不好的決定,如果我要剷除人類的話,你失蹤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了。人類裡面雖然有可惡的人,但是我阿諾也見過許多值得尊敬的人類,其中還有我的朋友,尤歌,我教導過你的吧,永遠不能愧對朋友。”

尤歌朵拉半天接不上話來。

族長和他女兒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這間巨大並且隔音良好的石質大廳中,還有兩名小小的聽眾。

“芙鈴,準備發報。”芙蘭朵露蹲在大廳天花板附近的浮雕底座的邊緣,一面俯視著下面的父女倆,一面對身後的另一個小傢伙下令道。

“為什麼身為後續機的我要聽你指揮啊!”揹著摺疊起來的小型兔耳朵的芙鈴不滿的抱怨著,真難得她還知道現在說話聲音不能太大。

“嗦,”芙蘭朵露的口氣和往常一樣冷冰冰的,顯得毫無生氣呆板異常,“不照做待會就不掩護你去偷吃的。”

芙鈴把兔耳從背後卸下來,迅速的組裝好,然後讓能量從自己的指尖留出,灌進機器的光魔迴路中。

剛好在這個時候,新的角色闖進了大廳——那是族長的黑衣侍衛。

“何事!”帶著武器的黑衣侍衛飛進大廳的同時,族長威嚴的詢問聲迴響在整個大廳中,“不是說過此時非要事不要來打攪我嗎?”

“報告,有鳥兒帶來了信件,因為族長大人吩咐過,所以小的才……”說著侍衛丟下武器,彎曲自己的尾巴跪到地上,雙手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