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鳳玖瀾便知自己猜對了,當日在紅村出現的一群神秘青衣人中,為首之人名喚莊楓,與‘玉’靈淵似乎有很大的仇怨呢!

不待雪松打破砂鍋問到底,鳳玖瀾走到那名神羅兵身側,淺笑一問,“在甘州你們所看到的那些神秘人是否身著深青‘色’勁裝?”

鳳玖瀾忽然‘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你只管去就是,至於靈淵少主……他一定會出手!”

“可是少夫人,靈淵少主憑什麼相助幻城呢?”雪松不解地問,要知道軒轅城與雲水之遙隱世已經將近三千年了,不論仙雲大陸王朝興衰更迭,軒轅城與雲水之遙都沒有站出來干涉半分,僅憑甘州一場小小的戰役真的能夠勞駕靈淵少主出手麼?

她鳳眸眯起,宣紙上所繪的那把彎刀,讓她想起了一年前在天璃西南紅村時的所見所聞,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玉’靈淵應該深知那群人的來歷,而且還是死對頭,鳳玖瀾想著,這天下就要大‘亂’了,雲水之遙和軒轅城怎麼能獨善其身呢?

只見鳳玖瀾掌心裡躺著一塊無‘色’的徘徊‘花’形‘玉’佩,此時遞給雪松,“雪松,派人將這信物送至軒轅城靈淵少主手中,並將甘州一役戰況悉數告知,我想靈淵少主定然會很感興趣才是。”

“不知少夫人可有良策?”雪松忍不住問了一句。

宣紙之上狼毫勾勒,當最後一筆完成後,鳳玖瀾仔細看了看宣紙上的圖案,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在書房裡踱步,走了好幾圈都沒有說一句話,眾人心中焦急萬分。

她開啟信,掃了一眼上邊的字跡,龍飛鳳舞,似疾風勁草般繚‘亂’,彷彿寫得十分急促,但只是短短几句話便將重點概括出來了,與這名士兵所言並無二致。

雪松不解鳳玖瀾此舉何意,只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在這人憑藉記憶作畫期間,她已經從雪松手中取過了那封玄書寫給歐陽旭的信,素手纖纖,撕開封口,將裡邊的信取出。

鳳玖瀾吩咐墨‘玉’備上筆墨紙硯,接著徐徐道,“將那些人所使用的武器畫給我看看。”

這人想起那日在甘州‘激’烈‘交’戰的情形,只覺得自己好似置身於冰窖之中,也因為這個原因,玄護法為保全實力,不得不下令退兵,如今駐兵於甘州城外二十里處。

“少夫人,就在我們三萬神羅軍行軍至甘州時,沿途收編計程車兵人數已達五萬,甘州一役本十拿九穩,只是沒有想到,就在我們準備全殲敵軍時,上百名神秘人憑空出現,手中的武器十分奇怪,好似還泛著些許黑光,三萬神羅軍與幾百人的對峙,勝負之數,本該毫無懸念,只是每當我們手中的武器準備刺入敵軍的心口時,他們的身影便在青天白日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便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後,給予我們致命一擊。”

那人一聽,只好將神羅軍從幻城出發,途經天璃邊界,將攻城的經過與策略詳細敘述,鳳玖瀾聽得十分認真,而且,她可以感覺到這人在說起這些事情時眸子裡自然而然所流‘露’的自豪感,她‘唇’角輕輕牽起一個光‘豔’燦爛的弧度,只因為,那是她的男人!

她的神情極淡,慵懶地坐在一旁,舉手投足優雅至極,讓人不敢褻瀆半分。

等到了書房,鳳玖瀾直接坐到了平日歐陽旭為她準備的椅子上,手捧墨‘玉’奉上的茶水,淺嘗一口,“將事情從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