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心組織著語言,深恐出現錯誤。

但漸漸的,她也現了一些關鍵。

我記得暗血說過,黑骨猿恐怕不止這麼點實力嗎?

誒?我有說過麼?暗血仔細想了想,這種涉及關鍵的,需要保密的東西,她似乎不會說出來吧。

但看著暗血的反應,暗音立刻將另一個人出賣:那肯定的準祭司告訴我們的這些你說的話的。

這個魂淡

在心為楚昊準祭司哀悼了一下,暗音繼續說了下去。

我們新區無論如何也只有一千多人,每年增加的也就幾十來人,既然黑骨猿現在都能先後兩次,派出至少兩千多人,那麼他們的後盾肯定更加強大。

這樣一來,光憑我們新區,恐怕是無法和這麼厲害的黑骨猿群對抗的。

乾咳了一下,身旁一直負責照顧暗血的暗影立刻遞上一杯清水,暗音在眾人羨慕的表情毫不客氣地喝了下去,然後微咪著雙眼做無限回味狀,讓一群圍觀者雙眼冒火。

事實上,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暗血現嘎嘎猿這個物種其一個器官‘水囊’的容量,正在不斷減小萎縮。

究其原因,或許是在於大家平時並不缺乏飲水,而且都開始飲用開水和泉水,即飲即食,並不儲存到水囊,這樣一來水囊的使用就很少。

就算人的胃如果長時間吃的少了也會萎縮,何況水囊這個現在看來可有可無的器官了。

不過,這在暗血看來並沒什麼問題,不過是自然的適應進化而已。

而且,如果水囊被淘汰,或許嘎嘎猿的身體複雜度就可以進一步降低,使得人口稍稍增加一點也說不定。

這時,終於做完回味狀的暗音,暗暗地偷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也需要一個後盾,而嘎山就是這個後盾。

但要離開新區,感覺有些捨不得。

是啊,間那顆祖樹,都記得清清楚楚了。

……氣氛又一次沉了下去,對此並不怎麼擅長的暗血,頓時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嘛,新區也才建立幾年。到時候,我們在嘎山族群也建個新新區(),而且讓大家就算成年了,也可以選擇留在那裡,加上還有了嘎山這個後盾,就不用擔心再出現這種遷徙,這不是好很多麼?……

對於暗音這些話,隊員們也漸漸表示贊同,這讓暗血感到欣慰。自己不行,不代表其它人不行的說,這就是人才啊。

但這時候,暗音卻畫蛇添足地說了一句就像當初離開峽谷一樣,頓時讓她之前的努力大半付諸流水。

對此,暗血只能在一旁淚目。

不過這時,暗星突然降落到暗血身旁,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周圍的人說道:都暗下來了,大家先去吃飯吧。

是,大叔

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隨著起身的暗血,向正做著晚餐的幾個大鍋跑去去。

而看著正歡樂地圍在大鍋旁的眾人,暗血暗暗地舒了口氣,抬頭望向天空。

夜晚由於光線的關係,蛹化體的高空偵察已經無法使用,但自己在前兩天的晚上已經分配好了隊形,所以不用擔心遇上夜襲。

不知不覺間,天色又一次暗了下來。

日升日落,來來去去,都多少年了呢?嘎山。

走路不要看天上。

啊,知道了,嘎。

我們活在一個永遠不會停止的世界

蝶舞大祭司,真的沒有個確定的方向麼?而且連具體目標也不知道。

在萬米高空滑翔,七名身著祭司服的蛹化體,正圍繞著其那名身著大祭司長袍的蝶舞,仔細用身體的各種感知,搜尋著同類的存在。

但讓幾人意外的是,自從離開之前那個處於斷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