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給始神大人看的一個過場而已,即便是那些忠於始神計程車兵依然是如此想的。

說著不清不楚的話,土木尋的聲音並不大,但近衛隊長和周圍計程車兵都聽到了。而他們,也都知道土木尋是在問什麼。

於是,周圍眾人雖然還做著各自的事,但明顯都小心地支起了耳朵,做著明目張膽的偷聽者。

還能怎麼辦,神們打來打去,反正和我們無關。到時候始神大人勝利,我們負責搶地盤;要是沒有,我們負責投降就是了。神明打架,我們這些小人摻和什麼。身旁傳來一名說什麼都直來直去,以至於經常得罪人,卻因為還有點實力,才被隊長留下計程車兵的聲音。(標準龍套。)

近衛隊長頓時不滿地皺起眉頭,對著那人吼道:說什麼鬼話我們是始神大人計程車兵當然要忠於始神大人

是,是。眾人都支援地點了點頭,但從大家飄忽的眼神就能看出,這‘點頭’動作其有幾分真實性。

而近衛隊長,也略帶掩飾地偏頭看向它處,慢慢地剝開手的果皮,一邊咀嚼著乾澀的果肉,一邊神情閃爍地思考著什麼。

現在黑骨族的形勢可以說急轉直下,有點門路和資訊的人,都在考慮著很多事。即便是土木尋這種小兵,也從各地的流民口,得知了不少的情況,總之就是一個字:亂。

幾大真神國開始向各個始神國動手的訊息,在上個月就透過流民,傳到了邊緣的這個小小的風林始神國,身為其不高不低的一員,土木尋閒暇時也會考慮考慮自己的未來,當然,他也清楚,真到了那一刻,自己也只能被動接受而已。

而對於眼前的近衛隊長而言,那就有些不同了,因為他們擁有選擇的能力。

雖然上層的始神大人極力掩飾,並且告訴他們幾位近衛隊長,‘眾多始神國已經聯合起來,將會共同抵抗真神,所以大家要繼續為神國效力’之類的話,但在這些狡猾的近衛隊長們看來,那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真神國的實力可不只在於真神,還在於其數量不低的始神。

(呵呵,我這種小兵,無論是在真神國還是始神國,都不過是小兵而已。但換成近衛隊長大人,在始神國算是始神之下的高手,但放到真神國,可就和我們一樣是小兵了。)雖然不乏幸災樂禍,但土木尋心更多的,還是兔死狐悲之感。

(既然有這麼一戰,那一開始為什麼還要分什麼始神國,這不沒事找事嗎?)但這東西也不是他這種小兵能管的。

嘆息一聲,艱難地嚥下口的果子,近衛隊長接過身旁土木尋討好般遞過來的水囊,大大地喝上一口清水,然後對著頭頂澆上大半存水。

清水的涼意似乎漸漸消弭了隊長的暴躁火氣,土木尋小心地接過隊長扔回來的水囊,將其別再腰間,這東西也是他為數不多的財產了。

神國的戰鬥,對於他們這些小兵小民來說,都是太過遙遠的東西,因為黑骨族的神國戰鬥,近衛隊長級以下,實際上都只是戰後接收和平日維護的人員而已。

因為他們這種小兵,面對始神不過是連波瀾都興不起的灰塵而已;而近衛隊長,則勉強可以起到螞蟻的作用。

很多時候,他們除了要考慮生活之外,更多要防備的,實際上並不是敵對神國,反而是自己神國的主人,那些始神。

和平時期不說,小民們不過是始神的私有品,對方的一切自己等人都無法違背。

而戰爭時期……

許多年前,一個神國進攻另一個神國,會以殺光對方人口為目的;但後來,一個神國進攻另一個神國卻反了,以奪取保護對方的人口為目的,只是誅殺統治者。

於是,一些已經看不到希望的神國統治者,為了不讓敵人好過,有時會兇狠地拉上神國的民眾陪葬,而面對始神這樣的強大存在,普通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