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以璨回校後忙了兩天,將自己的畢業設計和論文重新修改後,交給了肖長順教授。

經過這段時間工作,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設計理念發生了重大變化,由過去單純的體現設計要素,轉變為更加註重融入設計者思想和人文理念,整體風格趨於唯美。

“小丫頭,你的進步很大嘛。”拿到以璨的畢業設計,肖長順有些震驚,他並不知道這幾個月是什麼改變了這個原本一根筋的女孩。

“老師,那我能拿到優秀吧?”以璨抓了抓頭髮笑嘻嘻地問道。

“唔,還不錯。”肖長順按捺下心中的喜悅,故意淡淡地說。

肖長順很喜歡以璨那大大咧咧的性格,他認為在設計上能走的遠點的女生,以璨這種性格要佔優勢,所以他對這女孩子另眼相待,而以璨也常對這個導師偶爾嬉皮笑臉開個小玩笑。

雖然教授輕描淡寫不正眼看她一眼,但以璨明白自己過關已經不成問題了,剩下的就是布展,六月初是論文答辯。

程中謙這段時間像是特別忙,從以璨回來後只給她打過兩次電話,一次是她回京那天,他打電話告訴說阿諾去機場接她,另外一次是她回到學校的第二天晚上,他問她是否還住在小公寓。以璨說這段時間要弄畢業設計和論文,住在學校方便,他便沒再說什麼。

當她從肖教授辦公室出來,走往宿舍的路上,看到那輛霸氣的路虎停在一邊的時候,她才想起自己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到過這位男朋友了。

程中謙什麼都沒說,只是等她走到車門的時候,幫她開啟了車門。

“這麼黑!”他捏捏她的臉蛋兒,嫌棄地嘲笑她。

“曬的,島上的紫外線很厲害。”她根本不用化妝品,更不太懂得怎麼防曬,幸虧有劉曉非盯住她,幾次長時間的戶外勘測都是強迫給她抹防曬霜。

哪裡像他,永遠都是細皮嫩肉,那張精緻的臉上根本找不出半點疵瑕。每當這個時候,身為女人都會產生強烈的自卑感。

“我晚上有個應酬,不能陪你吃飯了。”他揉揉她的短髮,眼神裡是無限的寵溺,“我來只是告訴你一個訊息,孫婉瓊判了,十年。”

他遞給她一張法院判決書的影印件。

十年是綁架罪的最低年限,以璨原來最怕孫家想辦法幫她脫罪,或是避重就輕弄個別的罪名,然後再緩刑。今天這個結果,她相信程中謙是起了決定性作用的,這也是表明了程家和孫家正式撕破了臉。

“謝謝你,程大哥。”他今天來,只為親口告訴她這個訊息,這讓她有些許的激動。

“小傻瓜,這是我應該做的。”程中謙仍是一副寵溺的語氣,那表情是在告訴她,讓他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蘇以璨深深地,從心底吐出了一口濁氣。

二十多年了,她終於將強加在她和媽媽身上的恥辱回報到這個女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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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畢業,學校的事情有點多,她打電話給劉曉非,說這幾天不去公司了,要在學校處理一些事情。

劉曉非已經陪著李總一行從梅花島回到京城,總體規劃獲透過,下一步便要進入各種審批程式,而設計工作也進入實質性階段。

“以璨,這個專案是在B市,程先生希望你能一直跟進,不用我說,你一定明白他的意思。”劉曉非沒有痛快地給她假,只是沉吟了一下這樣對以璨說。

“曉非姐,學校的事情我儘量找時間處理,我會以公司這邊為主。”在自己沒有確定回B市之前,程氏仍是最好的選擇。

“好。”劉曉非在工作上基本沒有廢話,見以璨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不再羅嗦。

當以璨發現情況失去控制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去食堂吃飯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