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節奏啊’,想起那晚他夜探閨房的表現,君溪不免在心中腹誹道。

“別看了,再看你也是飛蛾撲火。”李括在一旁涼涼道:“表叔乃京中閨秀夢中情人之首,你惡名滿身註定是沒有好結果的。”

君溪翻了個白眼:“在你們眼中我是臭豆腐,但在有些人眼中我依舊是明珠!”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煩躁。

遠遠地就看見一輛青蓬黑楠木地馬車緩緩向這邊駛來,片刻之後就停在了眾人面前。車伕勒馬停車,一隻纖纖素手撩開車簾,露出一張柔美婉約的臉龐來。

徐如玉目光含怯,對兩人點了點頭,直接落在不遠處和宋宜說話的張澤清身上:“澤清哥哥。”

君溪和張澤清俱是一抖,前者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後者則是滿臉呆滯的望了過來,徐如玉穿著一件繡著芙蓉花圖案的交衽儒衣,下套一條白色拖地煙籠蘭花百水裙,蔥綠色的蘭花沿著裙角安靜綻放,烏黑柔順地長髮用雲腳珍珠卷鬚簪簡單的挽了個雲鬢出來。

她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張澤清,粉面含春地又喚了句:“澤清哥哥。”

張澤清呆滯的雙眼立馬閃過漫天漫地地桃花,一臉夢幻地走到馬車前,嘴角凝著溫柔地笑意,伸手扶出徐如玉來。

徐如玉小腳輕抬,倚著他的手登下馬車,舉止之間流露出的清雅柔弱真真兒閃瞎了君溪的鋁合金眼。

“你怎麼來了?”張澤清大腦已經被桃花瘴遮成擺設,一雙眼夢幻地望著徐如玉。

“如玉聽說澤清哥哥下了帖子約姐姐賞花,如玉心裡也想來看看。怕姐姐不高興,只好偷偷地跟在後面……”徐如玉臉頰微紅,一番楚楚可人的模樣:“姐姐的馬車走的太快,如玉沒用跟不上。恰好這時偶遇趙王和長安候,他們得知我想來找澤清哥哥,便派了輛馬車接我一起過來。”徐如玉親熱地伸手拉過君溪,眼睛一彎,頗為天真的模樣:“姐姐不會生氣吧?”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激怒自己?用自己的霸道無禮來彰顯她的單純無辜?看了看徐如玉嬌美笑臉,君溪勾唇笑:“姐姐怎麼會對你生氣呢,當初你藉著合歡散之名和張將軍私相授,害的我被父親杖責一百大板險些丟了性命我都不生氣。如今怎麼會因你在張將軍面前故意抹黑激怒我而生氣呢。”

徐如玉在她似笑非笑地目光下臉色瞬間漲的通紅,心裡暗恨君溪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那不光彩的事情提出來。她咬了咬下唇,轉瞬她就目光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張澤清。

張澤清被那淚眼盈盈的模樣一激,腦中直接一片空白,出口喝道:“沈君溪……”

“誒,我在呢。”君溪笑容可掬地接下張澤清的話,拿手指著他兩慢悠悠道:“你兩何苦在我面前上演‘東風惡、歡情薄’的郎情妾意?張將軍你也真是的,家有嬌嬌女不是你的錯,時不時地放出來暗箭傷人就是你的錯了。”

“大姐姐真的要這樣,你才能原諒如玉嗎?”徐如玉面色蒼白的倚在張澤清懷裡,似乎君溪再多說一句話她就要昏倒過去。

君溪抽抽嘴角,暗罵她死纏爛打。她眼裡揚起一絲諷刺的笑,神態懶散:“誰稀罕原諒你,一個是路人甲,一個是破黃瓜都真當自己人見人愛了!”丟下這句話,君溪直接忽略兩人朝宋宜那邊走過去。

“幾日不見,你怎麼越來越犀利了?”李括跟在她身後,君溪睨眼,李括用手摸了摸鼻子,喃喃道:“好吧,我承認徐如玉是我找來給你添堵的。不過,你剛才那番話聽起來真帶感。君溪、君溪你說徐大人打了你一百大板是真的嗎?你怎麼還如此活潑亂跳啊?”

君溪抽抽嘴角:“干卿底事!”

李括:“…………”見君溪走遠,他忙高聲道:“路人甲和破黃瓜是比喻什麼?”

君溪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