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後,卻再不言語,眾人等了一等,心道這人真是奇怪,於是方才那位帶著陳一凡來面見皇帝的侍衛衝著陳一凡道:“下面呢?”

陳一凡等的就是這句話,急忙道:“下面沒有了!”

“呃……”那侍衛正在思索的時候,卻是當今聖上,少年天子忽而一聲哈哈大笑,緊接著這屋子裡的其他人盡數笑了起來,唯有那個公公的臉色卻是如同豬肝一般。

那個胖侍衛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拍著陳一凡的肩膀說道:“你這傢伙可真是敢說啊!”

“呵呵!”陳一凡扭過臉看著那公公,笑道:“公公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那公公剛要發作的時候,卻是想起了方才是皇帝首先笑的,若是自己此時發威,自然對那皇帝不好,於是只能忍氣吞聲評論道:“此故事語帶雙管,妙妙妙!”

少年天子側臉看了看公公,笑道:“吳英德啊,平素你就你這人能惹人開懷大笑,卻不想今日被人弄來作笑吧!”

吳公公低眉順眼地衝著少年天子行行禮,道:“咱家倒是無所謂,只要能逗皇上一樂,就算是叫咱家光著屁股去那城中跑兩圈又如何?”

皇帝一聽這話,笑了笑,道:“我自然是不會讓你光著屁股去到處跑了,方才這個人講的笑話還頗有些好笑的,我就把這個機會讓給他吧!”說罷,皇帝轉過臉對著陳一凡道:“我雖不知你是官是民,但今**逗得朕一笑,也算是有功,來,今日就讓你做個主,看你說吳公公要不要光著屁股四處去跑跑!”

皇帝這話一出口,那吳公公即刻轉臉對這陳一凡媚笑道:“既然皇上有令,呵呵,那就全憑您吩咐!”說話間還超陳一凡使了個顏色。

陳一凡嘛,至於陳一凡這樣無聊的大人物,自然不假思索地說道:“所謂光著身子上街,也不會掉一團肉,那就去吧!以彰顯您對皇上的一片赤誠之心啊!”

吳公公一聽這話,頓時身子一抖,暗道:“這小子怎地如此對我!”此時他的心中早就把陳一凡砍殺了千萬遍了。心中只懊悔自己不該說出這樣的條件,話一出口,若有反悔就是欺君之罪了,吳公公只得心道:“罷了罷了,去就去,反正人老了,也不值得一看!”雖然心中掙扎,但面上卻依舊一副忠誠的樣子,對著皇帝行禮道:“皇上,老臣這就去了!”

不久,這酒樓之下的街道上頓時一片人聲鼎沸。

少年天子笑了笑,指著陳一凡道:“你就坐在我對面吧,我有話要跟你講!”

陳一凡行禮道:“不知道是什麼話!”

皇帝看了看陳一凡,道:“你可是隨身帶著一隻老鼠?”

陳一凡一聽這話,不覺倒是頗有些詫異,遂將那老鼠從懷中掏出來,不料老鼠正是熟睡之中,陳一凡這一拉,老鼠只是使勁用尖細的爪子扣住陳一凡的中衣,死死不放爪!陳一凡抓了半天,老鼠不肯松爪,於是就只能將它重新放在了懷中。面色有些尷尬地對著皇帝道:“皇上,這便是我的老鼠!”

皇帝點了點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陳一凡的懷中,繼而眯著眼睛朝著陳一凡遠遠的嗅了一嗅,乃道:“你可知你懷中的老鼠身上頗有些香味!”

陳一凡一聽這話,心中倒是覺得十分奇怪,道:“怎麼可能,老鼠怎麼會是香的,他跟著我身邊這麼久我就沒有聞到它的身上哪怕一丁點香味!”

“不!是香味!”皇帝忽而伸手阻止了陳一凡繼續說下去,接著道:“今日我從那城門邊經過的時候,便是這隻香鼠的味道吸引了我,那種恍如幽蘭的清新,又如梅花初綻的純粹的香味,著實吸引了我!”

陳一凡覺得這皇帝頗有些可笑,於是低下頭嗅著自己懷中的老鼠,全然聞不出一點香味。

皇帝一雙眼睛盯著陳一凡的懷裡,充滿了渴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