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都趴下,不過是這酒的後勁這會子才來罷了,不過這些人也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我的酒是這麼好喝的,真是些蠢材,行了,亦農,你找人將她們送回去吧,咱們明天一早就走,免得夜長夢多。”

亦農忙躬身應道:“是”,然後走出門外揮了揮手手,只見一行四五個人都隨著亦農的揮手,進入了房內,也需要人吩咐,就將三娘等人一一弄到了馬車上,亦農對著王知縣一拜就領著眾人離去了。

待屋子中只剩下王知縣一人,王知縣才喃喃自語道:“宋三娘別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被皇上派來接我的班,你也不想想,你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小丫頭,能不能玩轉這官場,若是這次你還能有命的話,記得下次可別這麼蠢了。”說完,王知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這笑聲不知怎麼竟然透漏出一點悲涼之意。

待第二日,三娘等人醒來的時候,卻見衙門的衙役一大早就在客棧等候,三娘倒是也沒擺什麼架子,反而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早來客棧做什麼。”

那人想來也倒也不懼,忙應道:“啟稟宋大人,小人名叫張龍,是縣衙的捕頭,之所以這麼早來打擾大人,乃是因為王大人一大早就將這官印和官服交到了小的手上,出城去了,並且囑咐小的一定要將這東西交到大人手上,東西在這,請大人接收。”

三娘點了點頭,示意憶憶將東西接過去,劉憶見東西沒用問題,就對著三娘點了點頭,三娘忙笑著說道:“張龍,倒是謝謝你這麼將東西給我送來,對了早飯吃了嗎,若是沒有的話就和我們一塊用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問你。”

張龍聞言,哪有不應的道理,當下喜滋滋的坐了下來,而劉憶也起身去叫小二姐準備早飯去了,待飯菜上齊,劉憶也找了個理由避了出去,畢竟張龍是個女子,三娘雖然對於這些並不在意,但是劉憶自己反而在意的很。

見屋子中只剩下自己和張龍兩人,三娘也就直接開口道:“張龍,你說王知縣一大早就走了,這卻是為什麼。”這話三娘問的毒,其實三娘又怎麼會不知道原因呢,不過是想借機試試這個張龍是個什麼人而已。

張龍被三娘這麼一問,那是真給弄蒙了,這話是怎麼說的,就算她真的知道王知縣因為什麼這麼急匆匆的走,此時也不能說啊,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啊,雖然她確實是衙門的捕頭,但是卻不是王知縣的心腹,要不然這給新知縣送禮這樣的事也輪不到自己啊,這衙門裡幹了這麼久誰不知道啊,這新官到任的第一把火,就是先把前任的心腹都收拾了啊,想來王知縣也是知道這些才將這活計交給自己,也是賣自己個人情吧,想到這張龍看了看三娘,就低下了腦袋,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不知道”,後就閉口不言了。

三娘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招呼張龍多吃點,弄得張龍也摸不清三娘對自己的答案到底是滿意不滿意啊,好好的一頓早飯,張龍是吃的食不知味,直到出了食為天的門,張龍還琢磨著三娘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不過張龍又一想,反正自己說的是真話,也不怕三娘去查,也就惴惴的回衙門去了。

而三娘此時坐在屋子裡,細細的品著茶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麼呢,劉憶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忙笑著說道:“三娘,一個人發什麼呆呢,對了,你和剛剛那人到底說了些什麼啊。”說實話,劉憶確實挺好奇的。

三娘看著劉憶的樣子,笑著打趣道:“既然這麼好奇,憶憶當時留下來聽聽多好,非要避出去,你明明知道我不在意這些的。”

“三娘,我當然知道三娘不在意這些,不過我卻不能不顧慮三孃的名聲,哎呀,怎麼又說起這個來了,三娘還沒告訴我,你剛剛和她說了些什麼。”劉憶忙說道。

三娘笑了笑,這才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