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傑,是以心情愉悅。再加上仁義山莊的冷二爺也在場,朱啟生的心情更是大好。

朱啟生從歐陽喜那得知王憐花是個角色,所以想見他一見,但是卻沒想到那王憐花的架子竟然比他還大。

周圍的人噤若寒蟬,以為眼前這個王爺會大發雷霆,卻不料朱啟生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這王憐花年紀輕輕,架子卻不小,也好,若是隨叫隨到,我倒不會覺得他是個人物了。”

聽到朱啟生的話,歐陽喜鬆了口氣,笑道:“那小子別的不會,但是玩弄人的本事倒是一流,他只是喜歡開玩笑,王爺別介意。”

朱啟生瞥了眼歐陽喜,說道:“你倒是對他很關心。”

歐陽喜笑道:“那小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自然感情不同。”

朱啟生挑眉:“原來你將他當成你兒子了。”

歐陽喜臉上的笑一僵,隨即說道:“王爺,這話若是讓他聽見了,只怕下一刻他就會扒了我一層皮。”

朱啟生哈哈大笑。

“歐陽,你還不速速出來接待小爺我!”

門外傳來一陣笑聲,聲音隔著很遠,但是屋內的人卻聽得一清二楚,可見這人的內力深厚。

歐陽喜眼睛一亮,笑道:“王爺,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名喚熊貓兒,要知道他可是個耿直的俠士。王爺有沒有興趣見見。”

朱啟生道:“哦?既然是俠士,本王自然要見見。”

朱啟生看向庭院,只見兩個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一個反穿著件破舊羊皮襖,敞開衣襟,左手提著只酒葫蘆,腰間斜插著柄無鞘的短刀,年紀雖然不大,但滿臉俱是鬍渣子,漆黑的一雙濃眉下,生著兩隻貓也似的眼睛,不愧是江湖豪俠。

但是朱啟生注意的不是他,而是跟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一襲白袍纖塵不染,頎長的身軀躲在寬大的衣袍中,帶著魏晉文人的傲骨,但是更多的卻是儒雅溫潤的氣息。那人眉清目秀,明眸皓齒,臉上掛著淡然的笑意,只一眼,便覺得這人彷彿來自九天之上。

朱啟生直直地盯著白衣人,眼中露出了興味,嘴角的笑容愈發大了起來。

“好一個謫仙。”朱啟生笑道,“不過我倒想看看他生氣時究竟是何模樣。”

歐陽喜有些奇怪地看了朱啟生一眼,隨即問道:“不知王爺為何?”

朱啟生只是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

熊貓兒遠遠地便看到了歐陽喜身邊那個華服公子,那一身氣度令人為之折服。

歐陽喜笑道:“你這貓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不知這位是?”

徐若愚溫言說道:“在下徐若愚。”

歐陽喜眼睛一亮,笑道:“原來是‘玉面瑤琴神劍手’,久仰大名。”

徐若愚微笑道:“歐陽大俠過獎了。”

熊貓兒笑道:“這位可是我今天早上在紅袖招認識的朋友,要知道他可是阻止了紅袖招的混亂。手段比王憐花那小子高明多了。”

歐陽喜笑道:“哦?真有此事?竟然有人能將那小子比下去。”

朱啟生一直看著徐若愚,見他在聽到那個“玉面瑤琴神劍手”的稱號的時候皺了皺眉,顯然不是很喜歡那樣浮華的稱號,而且總覺得配不上這個人。

朱啟生對他愈發感興趣,笑問道:“徐公子,江湖上稱你為‘玉面瑤琴神劍手’,你說他們是贊你的玉面、瑤琴,還是你的劍?”

徐若愚微一蹙眉,看向朱啟生,卻見那人臉上掛著輕佻的笑容,眼中也帶著興味,似乎在等待他怎樣回答。

徐若愚一直不喜歡這個稱號,但是既然是別人給的,不論自己喜不喜歡都於事無補,只能忍下。

現在竟然有人當面問出這樣的問題,倒還真不好回答。而且,對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