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們馬上放下了碗筷:“這是誰家死人了?”

我們趕快吃了飯,不一會兒就有人通知,昨天那個老人死了,村子裡的人都要去村裡去守夜,果然是一個熱鬧的生日,這麼多人陪伴老人一起度過。

我們也跟著一起去了,老人已經裝進了棺材裡面,這會兒還沒封棺,等待親人見最後一面,哭喪的人也都就位,在這裡哭了起來。

我跟陳文坐在靈堂的最外圍,見這裡沒人,我問陳文:“我們要不要掛喪錢?”

陳文讓我隨意,既然遇上了,就得懷著緬懷的心情來,決定還是留下一些喪錢。

之後跟陳文討論起了法術中的各種各樣怪談,陳文也顯得自在,跟我從太極說到了八卦,說完八卦說八門。

我一一記下,這些東西都是學習法術最基礎的東西,大部分法術都會運用得到的。

到晚上,來參加喪禮的人已經將近百人了,我留在這裡吃喪宴,期間陳文問起了那個曾經賣虎骨的人的名字,因為按照他們的說法,那人就住在這附近。

那人叫盛驟,我們問出這個名字,這裡很多人都表示認識這個人,以前是這裡的獵人,經常上山打獵,殺了不少的野豬、豹子、狼,卻沒提他殺了老虎的事情。

問他的住處,這些人卻說:“他前些天才從牢裡出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知道回不回來參加喪禮。”

我們讓這裡的人幫忙注意一下,要是那盛驟來了,就告訴我們一聲。

不過一直到晚上,都不見那盛驟到來。

陳文為人親和,被這些村民纏著聊天不能脫身,他就指使我去找那盛驟,我找村民借來手電,抹黑在鄉村路上行走起來。

那盛驟住在村子最上方,到了那裡,見屋子周圍已經長滿了雜草,齊腰深的雜草很惹眼,我輕手輕腳過去,生怕踩到什麼毒蛇。

到了大門前砸了砸門,問了聲:“有人沒?”

不知怎麼,到了這裡,總覺得有些緊張,這裡有一股讓人很壓抑的氣勢,不是陳文那種氣勢,說不出,道不明。

心說多半是跟他獵戶的職業有關,殺伐過多,身上殺氣重,能攝住人。

砸門後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我手電打過去,剛好站在迎面一張人臉上,嚇得我差點兒沒把手裡的手電掉落到地上。

這人多半是在牢房過慣了黑暗日子,這麼黑黢黢的也不開下燈,說:“您就是盛驟先生嗎?”

他恩了聲,讓我關掉手電,然後才讓我進屋。

進入他點燃了煤油燈,說:“在牢裡呆了十幾年,電線都已經壞掉了,還沒來得及修理。”

我哦了聲,沒去打聽這些傷心往事,直接問起了他虎骨的事情:“我聽說您以前打到過一頭老虎,那老虎骨頭,您這兒還有馬?”

我問完,他皺起眉頭瞪著我,還沒發話,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迅速起身轟嚓關上了大門。

速度之快,我只能勉強捕捉到他的身影,關上房門後他對我做了個噓的手勢,我點點頭不說話,而後門外那聲音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門口處,與裡面僵持著。

不一會兒有聲音問:“盛先生在家嗎?”

盛驟示意讓我回話,我恩了聲,說:“不在。”

“那你是誰?”外面聲音又問。

盛驟用腳在地上劃拉了幾個字,我很艱難才看懂:“不是打獵的人。”

我回答完,外面的人卻轟轟轟狂砸起了門。

第196章 野獸包圍

盛驟對我招手讓我過去抵著門,我想著有事兒求他,就依了他,我抵著門之後,他卻直接進入了偏屋,我壓低聲音喊:“喂,喂,你躲著了,我怎麼辦?”

盛驟不回話,沒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