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從這裡出去時有些不大一樣了,看了這軍官的外貌,更覺得這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問:“問一下,我上次來距今已經有多少時間了?”

這軍官稍微詫異了一下,數了一下:“兩年了呀。”

吞了口口水,昨天我從城外土地廟出去,轉了一個圈之後進入張思瑩的墳墓之中,從墳墓之中出來,再進入這裡,已經過去兩年了。

在農村大山裡,數著葉落過日子。在這洞中方半日,外面已經兩年了,難怪發生了這麼多的變化。

兩年時間,陳靖的家眷以及他身邊的一些軍官都過來打量著我們,皆滿眼驚奇:“上次兩位先生離開,打扮模樣與現在一模一樣,外貌也不見半點變化,這簡直是奇了,若不是這兩年是實實在在過了,我們還以為兩位先生是昨日才離開的。”

我們確實是昨天才離開的,不過選擇從不同的入口進來,這裡面的時間就不一樣了。

我四處看了看,這過去兩年了,歷史記載說,陳靖在第三個妻子死後就去了桑植,然後就神秘消失不見了,馬上問:“陳司令呢?”

果然,陳靖的家眷說:“陳司令在一年多以前去了桑植縣,前些日子傳來信件,就這幾日就要返回了。”

“一年多以前?”這中間有了偏差,兩年前他就準備去的,這中間有半年的差距,就問,“他不是兩年前就說要去了嗎?”

這些家眷以及軍官似乎對這事有些忌憚,皆不敢言,後一個膽比較大的軍官跟我說:“哎,當初陳司令聽了兩位先生的勸解,也認為暫時不能解決那邊的事情,就沒去。不過只過了半年,幫夫人守靈的人全都神秘消失了,連夫人的屍體都被偷走了,那地方現在都沒人敢去,說是裡面有鬼……陳司令就是因為太憤怒了,才毅然決定起身去桑植。”

這樣就對了,陳靖從桑植回來才神秘消失,這樣的話,我們剛好可以問清楚他在桑植到底經歷過什麼。

他們還把我們當成客人,當晚住在陳司令府,進屋後陳文只是稍微躺了會兒,就帶著東西要出去,問他做什麼。

陳文回答說:“那女屍遲早會循著我們氣味找過來,總不能放任不管,我先去解決那女屍,你儘早離開這地方,若是在這裡面迷失的話,很可能永遠出不去。”

我本想跟一起去,沒好意思開口,萬一他來一句我拖他後腿就尷尬了。

陳文走後,我看了看自己的包裹,這裡面是給張嫣買的一套旗袍,帶著離開這地方後,那旗袍就變成了黃紙,不過現在再次進來,又變成了旗袍。

這果然是鬼的世界,這裡面的東西拿到外面去,是行不通的。

反正現在無事,就將張嫣喚了出來:“坐我旁邊。”

這妮子現在肯定對我有誤會,我感覺自己一直挺正派的,讓她坐我旁邊她竟然都有些猶豫。

算起來,陳文調戲她的次數更多,但從不會有人把陳文當成色鬼,我卻例外,我英明神武的形象,怕是已經崩潰了。

不過還好,她猶豫一陣後坐了過來,我問:“咱們都這麼熟悉了,你還在怕我?”

張嫣連忙搖頭:“沒呢。”

“換衣服,帶你出去玩兒。”我滿臉認真,不帶半點玩笑的氣息,其實就是想看看她穿旗袍的模樣,出去玩兒就是次要的了。

張嫣看了看桌子上擺放好的旗袍,抿了抿嘴唇,有些為難,而後弱弱問我:“可是,為什麼要換衣服呀?”

我隨便胡謅了個理由:“外面壞人多,這衣服穿上保險。”

張嫣不為所動,我覺得自己越來越流氓了,竟然想留在這裡看她換完,不過這事兒要是真的發生了的話,我估計她好幾個月都不好意思跟我說話,知道她臉皮薄,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張嫣從裡面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