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冬天下著雨頂著風還沒戴頭盔的開摩托,寒風凌冽刮臉,簡直就是各種折磨,梁笑棠放慢了車速,準備放棄這部摩托改其他的交通工具。

蘇星柏伸手進懷裡掏出手機,撥打給自己手下叫人過去看看那群人還在不在,能不能找出這群人的社團所屬,那邊的驚叫聲大得連梁笑棠也能隱隱聽到聲音,蘇星柏把電話拿開了一點,保護自己的耳朵,“我靠,你他媽不要給我一驚一乍的,你老大我沒事,沒受傷,現在把我交代你的事辦好,然後我們才聯絡吧。”蘇星柏說著掛了電話,一隻手扶上了梁笑棠的肩膀。

蘇星柏側著頭看了看前方,接著就被一陣強烈的風迎頭撞了上來,讓他立刻把頭縮了回去,蘇星柏皺著眉道:“laughing,你停下車來,我們換車。”

“ok!”梁笑棠聞言又開了一段,然後把車停了下來。

“這車到底哪裡來的?”蘇星柏下車,看著梁笑棠熄火泊車,似乎就想把車扔在這裡。

“搶來的。”梁笑棠毫不在意的說道,“別管了,我們趕緊走,誰知道還有沒有另外一路人追來。”

“應該不會。”蘇星柏沉聲說道,他看了看周圍,正好不遠處有個地鐵站口,他抓著梁笑棠向對面馬路走去,兩人迅速的從入口下了樓梯。

地鐵站裡的人很多,但下一站就是換線的站點,梁笑棠拉著蘇星柏換了線,接著又坐了兩站,梁笑棠和蘇星柏回到了地面上。

“也就只有你這麼閒情逸致在這種時候還來海邊喝西北風,”兩人一路上都沒說話,全憑著梁笑棠帶路,蘇星柏在後頭跟著,不過樑笑棠卻把蘇星柏帶到了海旁,此時天空又下著細雨,海邊只有更冷,“難道我們不能先回家換衣服嗎?”

剛才的一場群架讓兩人渾身出汗,而後騎車的時候天空忽然又下雨,身上溼噠噠的一點都不好受,梁笑棠抬頭橫眼看著蘇星柏,伸出舌頭在乾澀的唇邊舔了一圈,臉上的表情帶著不明意味。

蘇星柏看著梁笑棠好幾眼,然後轉身看向昏沉暗黑的海面,海的對岸高樓林立,彩色的燈光照射在被風吹得不算平靜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但卻依舊晦暗不明。

這個時候海旁果然沒有人,即使這條星光大道是著名的旅遊景點,但是不會有遊客在這麼冷的晚上跑來當傻帽——

以至於現在站在海邊的只有蘇星柏和梁笑棠兩個傻帽,梁笑棠一直看著蘇星柏,然後沉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要對我說?”

梁笑棠的話音剛落,蘇星柏的電話鈴聲響起,蘇星柏沒有看梁笑棠,很快接了電話:“人都跑了?我草,趕緊查查到底哪幫人不要命的追殺我,讓老子還差點連累到別人!臥槽那可是進興的坐館,他媽要是他出事了我們義豐是不是要負責啊?”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聽蘇星柏再次說道:“行了,我現在很安全,你們不必來找我,明天call齊人回社團開會,這件事我他媽不會就這麼算了。”

梁笑棠一直側耳聽著,直到蘇星柏掛了電話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蘇星柏。蘇星柏把手機放進口袋裡,轉身看著梁笑棠,他的眼睛裡盡是坦然,絲毫被拆穿的尷尬:“我沒想著瞞著你,你不是知道嗎?”

“所以那些人真是你找來砍自己的。”見蘇星柏預設,梁笑棠也肯定的說道。蘇星柏的那句“不能忍也得忍”還有之後說的“應該不會”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沒錯,”蘇星柏點點頭,“先下手為強,如果我等到別人來砍我,這件事就回不了頭。”

梁笑棠一陣無語,蘇星柏居然這麼狠的找人來劈自己,還順便拉了他下水,就是為了把最近的風頭壓下來?“其實你應該被人劈幾刀更逼真。”梁笑棠認真的建議道。“被十幾個人追斬居然還毫髮無傷,他們會更把你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