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讓人打掃,所以那套複式房子到現在還是很乾淨。

抱著顧佳期往樓上走的的時候,她還嘻嘻笑著,“這地方好熟悉啊,我以前一定來過。”

裴莫行特別無奈,進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將顧佳期打橫抱了,然後讓她臥躺在自己的腿上,他狠狠的一掌拍下,“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啊疼!”顧佳期甩著手,強按著他的腿想站起來,“裴莫行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打我!我要告你家暴!”

“家暴?”裴莫行第二次揮了下掌,但這次他扒了顧佳期的內/褲,讓那白嫩的屁股露在空氣當中,只聽見清脆的響聲響起,顧佳期被打的哎呀了聲。

“有家才有暴,我和你是哪門子的家?”裴莫行啪啪

連續兩下,顧佳期眼淚珠子開始吧嗒往下落了。

“裴莫行你打我……”顧佳期委屈的撇著嘴,“你不喜歡我也就算了,你居然還這樣對我。我再也不喜歡你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你放開我啊啊——”

顧佳期開始拼命的掙扎著,裴莫行這一次巴掌沒下去,剛剛揮起最後卻又輕緩的落下,在她的臀上或輕或重的按揉著。

顧佳期趴在他的腿上,腦子裡沒有清醒,似乎更加糊塗了,她的眼皮耷拉著,索性伸出手來在裴莫行的褲腿上抓了幾下,“你快放……”

她又發出了一聲驚呼。

裴莫行將她掀了回來,讓她直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而後他欺身上來,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嚴絲合縫的,“你說你喜歡我?”

“我沒說,我沒說!”顧佳期嘴硬。

“喜歡我的話,四年前為什麼要那樣說?”裴莫行按著她肩膀的手越發收緊,讓顧佳期不舒服的擰著眉頭。

不提這四年前還好,一提四年前顧佳期才覺著滿腹的委屈。

平時的她又怎麼會這樣情緒化,那酒後的衝動令她心頭不斷的翻騰著各種情緒,對於裴莫行的所有愛恨皆在其中盤旋。

她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滾,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四年前我好慘啊……”

顧佳期開始絮絮叨叨的控訴,控訴裴莫行那時候的惡行:有杜唯真那樣的危險在,他卻總是不回家,他惦記著給任輕盈報仇,卻忘記她這個孕婦也是需要人守護的;任輕盈死了,她死之前和她說,顧佳期,我要你一輩子都活在我的陰影之下,因為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那墓碑——

顧佳期狠狠的捶著他的心口,“如果你真的想那樣寫,你告訴我啊,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你心裡面認定她是你的妻子,又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再加上陸成淵的威脅突然而至,孕期裡的女人,原本就是脆弱的,顧佳期哪裡願意走,可是腹背受敵的她,卻不得不走,不得不放棄裴莫行。 穆青淮和陸輕燕?

顧佳期還能想起之前自己去接培培的時候,當時穆青淮正和裴莫行邊說邊走,這兩天穆青淮頻頻出現在眼底,只能說明,裴莫行又在折騰什麼事情,而她不知道。

“你這是在做什麼?”顧佳期終於忍不住問了窠。

裴莫行挑眉,“想知道?燔”

顧佳期露出狐疑的表情,這個裴莫行到底在搞什麼鬼?壓抑不住心裡的好奇,她總算是緩緩的點頭。

裴莫行端起桌上的咖啡,送到唇邊淺淺的啜了口,“那你就和我相親。”

顧佳期被他說的有點惱怒,他們有什麼親可以相的?而且這四周好多人都在看他們,簡直就差看猴戲了?前夫和前妻無意中一起來參加相親活動,結果兩個人居然坐到了一起,這就跟八點檔電視劇一樣充滿了戲劇性,顧佳期面皮薄,有點扛不住。

結果裴莫行按住她的手,“你敢走,我就對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