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轉,問道:“相公,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老主人要你挑戰漱石子,以本門神功將他擊敗,並且還要娶漱石子的孫女為妾,對不對?”

金玄白點頭道:“師父是這麼說過,可是我認為僅是一種宣洩情緒的說法而已,實在是當年敗於漱石子之手,讓他老人家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服部玉子輕輕咬了下紅唇,道:“相公,你認為,如果現在和漱石子交手,你的勝算有多少?”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我也弄不清楚現在的神功是否已經突破第六層,不過,儘管如此,大概也不會差上多遠。”

他換了個姿勢盤坐,繼續道:“假使我的御劍術完全練成,再加上手裡有柄趁手的兵器,這勝算又會多上幾分,就不怕會落敗了。”

服部玉子笑道:“相公,我相信你一定能擊敗漱石子,完成老主人的心願。”

她伸出纖纖玉手,撥了撥耳邊鬢髮,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如果能把漱石子的孫女收為小妾,恐怕老主人知道了,會更加高興。”

金玄白笑道:“哈哈!我可沒這個打算,那只是師父的一句話,並沒有吩咐我一定要這麼做。”

服部玉子道:“相公,話雖這麼說,你能娶漱石子的孫女為妾,也算是替老主人出了口氣,又有何不可?”

金玄白笑容一斂,默然的望著她,不知她又有什麼玄虛。

服部玉子秋波一轉,道:“關於這件事,相公不必多慮,如果井莊主的話沒說錯,那位井凝碧姑娘,因為好奇,隨著曹雨珊小姐混進新月園來,那麼她這回是跳進她自己設下的陷阱,再也回不去了。”

金玄白一愣,連忙細問端詳。

服部玉子笑道:“那位井姑娘如果冒充曹小姐的丫環,那麼她已在半個時辰之前,被曹姑娘以一千兩銀子的高價,押給我為奴,如今已經簽下了書狀,我如果不讓她贖走,她就算花十萬兩也帶不走那個丫環了。”

原來曹雨珊帶著丫環在沉香樓陪著服部玉子、齊冰兒、何玉馥、秋詩鳳等人,挑選著由珠寶商人呈上的各種金珠玉器、珠寶首飾,齊冰兒和秋詩鳳極為喜愛曹雨珊的聰穎清麗。

而唐門金銀雙鳳的嬌小玲瓏、活潑天真,也同樣被她們所喜愛,故此在返回新月園時,齊冰兒拉著曹雨珊,堅邀她到新月園去玩個兩三天。

曹雨珊當時曾命丫環下樓向父親曹大成請示,是否能陪諸位姐姐一同返家?當時曹大成喜出望外,一口就答應,並且興沖沖的面告曹雨珊,務必要竭力討好諸位未來的侯爺夫人,給她們留下一個好印象。

曹雨珊帶著丫環,隨同服部玉子等人,返回了新月園,眾女取出所購的珠寶首飾,穿戴了一番之後,由於何康白突然要把何玉馥、楚花鈴、歐陽念珏帶走,再加上秋詩鳳要陪何玉馥一起走,以致閨房之中驟然冷清下來。

服部玉子鑑於大家情緒低落,於是提議抹骨牌來打發時間。

起初,她們賭得很小,只是幾十兩銀子的輸贏,到了後來,賭興越濃,賭輸的人不甘心認輸,於是賭注越來越大。

齊冰兒一向豪爽慣了,根本不在乎幾千兩銀子的輸贏,而曹雨珊出身富豪之家,也不在乎輸贏,認為賭注加大,翻本的機會更大,至於服部玉子和加入戰局的松島麗子則更不在乎數千兩銀子的輸贏,於是眾人增加賭注,每把輸贏以二十兩銀子起跳,繼續賭下去。

服部玉子的心情受到了不久前從窺孔裡看見金玄白荒唐行為所影響,手氣極差,在短短的半個多時辰裡,輸了七百多兩銀子。

而曹雨珊則是初學乍玩,興趣雖然極大,牌技卻是很差,經常出錯牌,也輸了五百多兩銀子,不但把身上帶著的幾張銀票和一些碎銀都輸光了,連丫環荷包裡的二十多兩碎銀都被她拿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