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具。九年前,老爺身體漸漸不好的初期,其實也有人提出過這樣的建議。”

“所以葉老爺才定制了那麼多銀具?”

“不錯。”

“陶瓷的就行,為何要全換成銀的。”

“因為銀器有淨化功能。老爺久病不愈,又查不出原因,便想換了最好的銀器,希望能夠對病情有所緩解。”跟著衛蓮兒的思緒走下去,梟漸漸也察覺到了一絲異常,不等衛蓮兒問,他又道,“這是由老爺的一個堂兄提議的,在他提議不久後,便在街上與人發生口角,讓人打死了。”

“好巧啊。”衛蓮兒冷笑。

梟繼續道:“後來老爺換了銀器,身體確實好了很多,但是沒過多久,身體又漸漸衰弱。因為曾經確實讓身體好起來過,所以這二十套餐具老爺一直更換著用,直到你三年前要求全部更換。”

二人說到此,相互看了一眼。衛蓮兒對梟道:“你回去吧,將此事給你家老爺或公子說一聲。”

梟自然也想回去,不過他的職責是保護衛蓮兒,怎能輕易離開。

衛蓮兒見他猶豫不決,問他:“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梟笑道:“在下見識過衛姑娘的身手,自然相信你能保護好自己。”

“那你還猶豫什麼,快下山去吧。”

梟點點頭不再多說,他一句多謝後便下山去了。

穆青銘今日終於得空,又走了捷徑上北峰去看衛蓮兒。大老遠的就見她懶洋洋的坐在院子裡昏昏欲睡,習慣性的放輕步子走過去,沒想離她還有五六步的時候就被發現。

“穆公子,你來了。”衛蓮兒依舊靠在椅子上,說話心不在焉。

“嗯。”穆青銘嚇唬衛蓮兒的惡趣味未能得逞,他快步走過去問她,“近日你一人在此,沒遇到什麼事吧?”

“前幾日有人上來給我說曹放死了。”

穆青銘皺眉,“誰給你說的。”

“劉賁師兄和柴諾夕。”

“是否前來問你是否知道曹放是否中毒,所中何毒?你是如何說的。”

衛蓮兒看著穆青銘緊張的樣子一臉不解,“那毒我聞所未聞,自然是不知道。”

“嗯。”穆青銘點點頭,“暗事局的事情一定不要牽扯,記住了嗎?”

“哦。”衛蓮兒一臉呆樣,穆青銘不是凡事以玄門為重嗎,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穆青銘揉了揉衛蓮兒毛糙的頭髮,“你發什麼呆。”

“沒什麼。”衛蓮兒將頭扭到一邊。

穆青銘看著衛蓮兒的側臉,她臉上的小絨毛在陽光下發出金黃色的光芒,看著有些不真實,他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摸,然而還未抬手,衛蓮兒就將頭扭了回來。

穆青銘裝模作樣的往一旁走了幾步,以掩飾莫名的尷尬,他對她說:“近日有些忙,沒空去給你買好吃的。”

“沒事。”衛蓮兒滿不在乎,她一直都在思考方才與梟所說的事情。同一種匪夷所思的中毒症狀時隔十年左右分別在葉府和玄門出現,這能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