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進出碧水閣。”

頓了一下,他看向趙皇后:“母后,你若是支援兒臣,以後這太皇太后的位子還是你的,兒臣也會既往不咎,若是你和父皇一樣執迷不悟,就不要怪兒臣不孝了。”

“你這個逆子!”趙皇后趴在蕭文軒身上痛哭流涕。

只是當他和蕭文軒的目光接觸之時卻看見了那種似曾相識的眼神。

一瞬間,她忽然停止哭泣,她說道:“如今大局已定,本宮還有什麼可選的,只希望你能夠留你弟弟一條命。”

“這麼說母后支援兒臣了。”太子輕輕笑了起來。

趙皇后艱難地點了點頭。

太子大喜,他說道:“既然如此,母后就回宮吧,這個地方就留給他和蕭銘的卑賤的母妃吧。”

趙皇后回頭又看了眼蕭文軒,接著她轉過身毫不猶豫地向外走去。

太子則是對著蕭文軒冷笑一聲和王喜跟著趙皇后離去,經過珍妃的身邊太子戲虐地說道:“珍妃娘娘不要怕,你的用處可很大,我可就指望你讓蕭銘進長安呢!”

“你做夢!”珍妃柳眉倒豎,狠狠啐了一口。

太子不以為意,他現在是春風得意,得意地笑了笑,他說道:“我會讓你親眼看見蕭銘死在我手中的。”

說罷,他對碧水閣外的禁衛說道:“從今天起給她們一些粗茶淡飯即可,我要是在她們的飯裡看見一片肉,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殿下。”一眾禁衛戰戰兢兢地說道。

滿意地點了點頭,太子看向立在門外的杜蘅,他說道:“杜將軍,這宮中的安危可就交給你了。”

“太子殿下安心,這宮中什麼地方有個老鼠洞末將都一清二楚,不會出差錯的。”杜蘅朗聲說道。

太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和王喜向宮外走去。

一邊向外走,王喜回頭看了眼杜蘅,他對太子說道:“殿下,和杜蘅老奴始終覺得不太放心,這杜蘅一直對陛下忠心耿耿,而且和齊王也是關係密切,他的兒子杜博遠和蕭銘更是密友,讓他來監視皇上就怕出了差錯。”

“王侍郎想的太多了吧,這楊震也是父皇的心腹,如今不也是在我的麾下效力?如今父皇命在旦夕,這些將領和官員看的很清楚,因為短則數月,多則一兩年就是我登基之時,杜蘅和那些將領一樣,不過也是牆頭草而已,而且他不過領著宮中的三千兵馬而已,不足為懼。”

“殿下這話可就錯了,這皇宮才是大渝國的中心,誰控制了皇宮誰就控制了天下,我勸殿下還是換個將領掌管宮中禁衛。”王喜勸道。

“不必再說,若是如此,你讓那些投靠我的將領怎麼想?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嗎?不要忘了三皇子,四皇子這段時間都在拉攏官員和將領,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讓其他人寒心,而且杜蘅掌管的只是內宮而已,這外宮都是我們的人,即便他只是假意投靠到時候殺他也不過是眨眼之間。”

王喜皺了皺眉頭,太子這話似乎有些道理,但是他總覺得心中不安,不過想到趙王今日就要領兵進入長安,他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碧水閣中,一眾服侍珍妃的宮女不停地啜泣,在太子離去之後他們就哭泣不止。

“你們哭什麼哭,要哭就去外面哭去。”琉璃看向宮女們怒道,珍妃正因為這件事傷心,而這些宮女不勸解倒罷了,一個個還幫倒忙。

一個宮女說道:“我們能不哭嗎?我們都聽見太子的話了,這等於我們都知道了這個秘密,知道了這種事情我們還能活嗎?”

“就是,弒君這樣的秘密誰聽誰死。”

“嗚嗚……”

琉璃聞言頓時啞然。

珍妃這時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大家了,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