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說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門框,死活不鬆手。

指尖的血都出來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覺得這不算什麼。

那客人也惱了,就打她。

她最後吃不消他的毒打,便鬆了手,整個人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頭昏腦花的,趴在門口,怎麼也起不來。

那客人見她不犟了,連抱她起來都不願意了,直接拖著她的腳往屋裡走。

她現在都還記得,地面摩挲面板帶給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種比死還要殘忍的記憶。

南玥閉上眼睛。

似乎也在沉澱著這不堪的過去。

就在她快要絕望之時,越南遷出現了。

當時他也不過十二歲,是跟著他的父親越慶遙一同見商界的友人。

她知道,那時,越慶遙就已經在開始培養越南遷了。

不然也不可能帶著他去那種地方。

她看著越南遷求他的父親救她。

求了好久,他那種同情而溫暖的眼神兒一直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她便覺得,這個少年是可以依靠的,可以保護她的。

所以她朝他伸了手,希望他能帶她走出這個可怖的地方。

最後越慶遙抵不過越南遷的渴求,也礙於有其他友人也在,不想在此事上耗費時間,便妥協的答應了。

自那之後,她便跟著越南遷,做了他的貼身丫頭。

他果然如她所想。

他對她好,不讓人欺負她。

她也漸漸的對他產生了依賴,喜歡當他的小尾巴,他走哪兒,她就去哪兒。

或許是覺得那時候的自己太好笑。

南玥牽唇笑了。

有什麼涼涼的東西從眼角滑落。

南玥一怔,抬指摸去,卻是她眼角的淚。

吸了吸鼻子,南玥暗罵:沒出息!

抿了抿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帳簾。

閉上眼睛,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腦中一會兒飄過拓跋瑞,一會兒又閃過越南遷,甚至還有片刻想起了司天燼。

司天燼?!!!

南玥猛然睜大眼,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胡亂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通。

像傻了似的盯著地面。

好一會兒,她猛地打了個激靈。

捂住胸口,眼珠兒咕嚕嚕的轉。

她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一個月過去了……

對啊,一個月過去了?!

可是……可是她身上不是讓司天燼給下了毒嗎?!

不是半月那毒便會發作一次嗎?!

可是為什麼,她現在還……完好無損?!

南玥敲了敲腦袋。

不想起司天燼,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身上還有毒。

狐疑的掃視了自己一圈兒。

她重新躺在床上。

咬著水潤的唇瓣。

一雙手還不確信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

一個月過去了,她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是不是說……其實,司天燼根本沒給她下毒?!

搖頭。

司天燼那人一向說一不二,他說下了,就一定是下了。

抿唇。

南玥眯了眯眼。

難不成他想通了,在什麼她不知道的時候就把她身上的毒神不知鬼不覺的解了?!

可是……這可能嗎?!

答案顯然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