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講和可以嗎?!”

“。。。。。。”樓蘭君眸內清波微微一蕩,微斜了嘴角,挑高右眉,狀似在聽她如何個講和法!

薄柳之放下攔著他的手,瞄了眼他挑高的眉,不得不說他這個細微的動作跟某人還挺像的。

搖了搖頭,不讓自己晃神,正色道,“我道歉。”

說這話的時候,薄柳之其實挺不願意的。

她之前可是被他扔進湖水裡差點淹死。。。。。。嘖了下唇瓣。

算了,八百年前的事了。

況且,後來他也救過她幾次,雖然是看在某人的面上兒,但是救了她卻是事實。

這樣一想,便覺得與他講和了好像也不錯。

便吸著氣繼續道,“我仔細想了想,除了之前拓跋瑞大婚那日。。。。。。”舔了舔唇瓣,“就是你把我仍舊湖水那日。”瞄了他一眼,“還記得吧?”

“。。。。。。”樓蘭君唇瓣兩角往下一彎,算是應了。

薄柳之點頭,“在之前我去香峪山請你到你把我扔進湖水之間這段時間,我好像都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我們雖不是朋友,但也沒有衝突,是吧?”

樓蘭君眯了眯眼,似乎在想她說的是哪段時間。

薄柳之嘆息,“現在想想,你可能是覺得我救了拓跋聿是別有目的,所以一直對我心存芥蒂,對拓跋聿選擇和我在一起,很是不理解,甚至是反對,因為。。。。。。我的身份!”

“。。。。。。”樓蘭君蹙了蹙眉,眸光亦是微微一凜,盯著她。

“你別這樣看著我!”薄柳之有些惱,“我和拓跋聿在一起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愛他才跟他在一起,並不是想迷惑他,以達到什麼所謂不為人知的目的。”

以前她是不懂他看她不慣,總是不給她好臉色看的原因。

但是經過昨天,拓跋聿與她講的一席話中得知,她會使用飛舞,是樓蘭君告訴他的。

難怪那時她請他下山救治,他提的條件便是讓她告訴他,她會飛舞是何人所教。

只是後來他不知為何原因並沒有再問過她這個原因。

現在想來,應該是已經有了答案。

所以,樓蘭君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一直不待見她。

現在想來,他對她冷淡冷漠,也變得情有可原,畢竟他的出發點是為了那人好。

這樣想著,心裡便寬鬆了下來。

盯著他的眼睛繼續道,“我六年前好像出了意外,醒來後什麼都記不得了,也沒有人告訴我我的身份是什麼,祁暮景只說了我的姓甚名誰,又簡單說了我的父母親是一個小鎮的知縣,而我是他即將要娶的妻子。。。。。。而其他一切,我都不知道。就連現在,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還是一點感覺和記憶都沒有,我。。。。。。”

“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沒有想過離開他,他是你的仇人!”樓蘭君打斷她,語氣閒淡,目光卻如厲光,直直勾住她的眼。

“。。。。。。”薄柳之唇瓣動了動,垂下頭,一隻手輕放在肚腹上,好一會兒才搖頭,“他是我愛的人,我孩子的父親,我想和他在一起。”

樓蘭君目光劃過微驚,擰眉,“若是哪日你恢復了記憶,記起了一切,你還能這般輕鬆的與我將這一番話,我便信了!”

薄柳之有些想笑,吸了吸氣,問過,“樓蘭君,你愛過人嗎?”

“。。。。。。”樓蘭君沉了氣,清泠的眸子有一閃而過的沉痛,唇瓣繃得緊緊的,倒像是難以啟齒。

薄柳之詫異,眨了眨眼,以為自己看錯了,他這樣的表情,是有嗎?!

心裡的感覺有些奇怪,薄柳之八卦了下,盯著他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