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會把你們都接過來……”

“接到封家嗎?然後呢?”南夏打斷他的話,覺得有些好笑:“然後你和我離婚,奪走孩子,再給孩子找個後媽,漸漸就忽視了他們。”

“就像你現在為了你的夏小姐,就絲毫不在意辰辰一樣。”

他現在就連辰辰的電話也都不接了。

南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聽的話,誰不會說呢,你現在說得再好聽,又有什麼用呢。”

“罷了罷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拿你也沒有辦法。”

過往的車停了下來,南夏扶著他過了馬路的一邊。

有風吹過,封景軒轉過頭,就能看到南夏平靜的面容,她好像真的已經把那些事情放下來,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

但封景軒的心中莫名沉重起來。

診室目前沒有人,南夏扶著封景軒進去時,醫生幫他拆開紗布後,感嘆了一句:“你這隨便包紮一下,非常專業,完全止住了血。”

南夏笑了笑:“我也是醫生,處理過很多這樣的傷。”

“難怪了,我看著也不像是業餘的。”

醫生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認真道:“傷口不是很深,沒有傷到骨頭,剛才血也止住了,我給你消點毒,上點藥就行。”

他說著把酒精拿過來給他消毒,他想了一下,說道:“我看也不用縫合了,只上藥就行,一個周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封景軒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不用縫合?”

“是啊,你看看,傷口很淺。”

醫生顯然是見多了傷口,他笑著說道:“你這傷口一看就是其他人不小心給你弄傷的吧,也就是普通的水果刀,你當時肯定還掙扎了,所以也不是很深。”

他看了一眼南夏,意味深長道:“你們小情侶就算吵架,也不要玩得太野了,以後刀這種東西,還是少用。”

“這次只是扎到了手臂,不是什麼大問題,要是下次扎到其他地方,那就麻煩了,比如眼睛什麼的。”

南夏道:“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情侶。”

醫生從善如流道:“那就是夫妻吧,怪不得我看你們長得有些有幾分相似,這就是夫妻相。”

南夏:“……。”

這話一出,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只能夠保持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和封景軒像不像,應該是不像的,也不知道這個醫生到底在想什麼。

或許他就是看到他們兩人一起進來,猜測他們的身份,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們的確是夫妻,但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封景軒的面色沒有任何波瀾,對於醫生的話,他不置可否,他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怎麼就確定這傷是別人弄的,而不是我自己割的?”

醫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指著他手上的傷說道:“你看你的傷彎彎曲曲的,怎麼可能是自己割的,自己割的傷口非常平滑,而且更深。”

“我從業二十年了,什麼傷口沒有見過,兩個月前真有個小夥子自己割了自己幾刀,他就是自殘,希望挽回自己的女朋友,那傷口和你的傷口完全不一樣。”

雖然覺得封景軒的問題有些奇怪,但醫生還是侃侃而談。

封景軒沒有打斷他的話,偶爾還若有所思地點頭,等醫生說完後,他又問道:“自己割自己的痕跡是很平滑?”

“對。”醫生看了他一眼:“你對這個感興趣,你運氣好,我上次還拍了一張圖片,就是為了讓我徒弟多學習。”

“你要不要看看?”

封景軒嗯了一聲。

南夏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她實在想不通,封景軒什麼時候開始對這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