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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邁拓了。當然要比原歷史價錢高多了，畢竟演員等級不一樣了。楊謹華票房號召力怎麼能和薇薇安比呢，何況發行方還爆料床戲是杜翰文的替身。這事兒都成逸聞趣事了，早就傳開了。

雖然光靠賣發行沒有完全回本。不過這部電影的發行也不是跟《明日》一樣全賣了，而是分成發行。這也是杜翰文對於票房預估的考慮。比例低一點沒關係，只要這片子回本那就是賺。重要的是名氣嘛，這一點徐若暄也很明白。《臺北朝九晚五》想要在票房上跟《明日》甚至是《藍色大門》都沒的比，評級低是一方面，內容嘛，也是影展評審喜歡。觀眾一般般的內容。

所以戴笠忍給杜翰文白眼呢，拍了個電影沒把自己投資的賠進去已經是千恩萬謝了，還問自己要不要拍其他作品。錢在哪？這個問題戴笠忍想起來就難過。要不跑來拍電視劇呢，還是囊中羞澀啊。

“話說魏得聖最近幹嗎去了，一直沒見著人啊。”杜翰文扯遠話題。

“不是說把積蓄都弄去拍了個短片嗎？叫什麼《賽德克巴萊》。講霧社事件的。最近找人投資呢，全島到處跑。”魏得聖說著，滿是唏噓，電影人不好混啊，特別是拉投資，真特麼沒尊嚴。連老候這樣拿獎無數的導演，對投資這事也是無能為力。

原來在幹這個，我說呢，找了半天找不到人。這貨對那事兒不死心，是不會去做《海角七號》的事情的。正好，等撞的頭破血流，錢也花完了，再把他收歸旗下，嘿嘿，到時候《海角七號》順勢推出，完美啊。

“你笑什麼？徐若暄演的不好嗎？”魏得聖餘光掃到杜翰文在笑，不明白了。

“沒，她演的挺好啊。”搖搖頭，杜翰文回過神來，“大寶哥啊，電影這條路你還是得走下去啊，別因為一時得失就失了銳氣。再說了，咱們這部片子不管怎麼說，在沒賣外埠的情況下就已經接近回本，只要臺北票房不少於一百萬，肯定就有點零花錢賺。在眼下這光景，不管怎樣，都算是成功了吧。等著金馬報名，說不定還能有收穫呢。”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沒錯，不過拍電影畢竟不是拍電視劇，一部作品拍下來，我都瘦了十斤了。是累啊，最近一兩年都不會做這個了，需要好好沉澱一下。”戴笠忍嘆了口氣，“倒是魏得聖那短片拍的不錯，你要想投資可以找他看看嘛。”

“呵呵，他那玩意，我可玩不起。”杜翰文笑了笑，“還是都市愛情這玩意，我最擅長。”

徐若暄跟桂綸美的戲結束有一小會休息時間，三個人坐在一起聊起了電影上檔的事情。戴笠忍這種老戲骨加金鐘影帝當然是不用在開拍前緊張兮兮的背臺詞，拍戲這事兒早就深入骨髓，快成本能反應了。聊聊天，又是聊自己最關心的問題，當然是格外有興趣。

“大寶哥你預計票房能在多少？”徐若暄好奇的問著，雖然對這種片子的票房，當然主要因為是華語本地電影，沒什麼期待。不過好歹是自己的轉型大銀幕之作，心裡的小火苗也一直沒熄滅過。

“我預計三百多萬吧，看邁拓的排片情況，應該可以吧。”戴笠忍說這話的時候沒什麼自信。三百多萬這是臺幣喔，這票房已經可以排當年本土片前幾名了。戴笠忍的沒自信不是沒自信票房不好看，而是沒自信票房會太好看。

杜翰文喝了口咖啡，“我大膽預測，有薇薇安主演，大寶哥執導處女作，本人投資，這片子沒有五百萬，少的部分我包成紅包發給全劇組。”

“呦，那要謝老闆小費。”徐若暄吐槽著杜翰文。戴笠忍也是一副不信的模樣，五百萬，哼哼，你兩投資才多少錢。

“嘿嘿，你們還都不信啊。”杜翰文來了精神，“我們打個賭吧。”

“沒興趣。”徐若暄擺擺手表示自己不參與。

“賭什麼？”戴笠忍沒跟杜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