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支著腦袋,“但我是要讓他明白啊。”

葉心如拍拍杜翰文,“沒事,你最後的話,他肯定明白了。”

王韋忠在辦公室裡,看著窗外,冷靜的思考著,思考著杜翰文最後的話。不要辦公室,只是來看看老朋友,有事找葉心如。是什麼意思呢,肯定不是真的要來看老朋友。而且最關鍵的是,杜翰文這次來,其實並沒有大張旗鼓,標榜自己是公司老闆了。

按說,這不應該啊,從十一月換股的事情完成,到一月了還沒有來參與公司事務,這是不正常的。即便是葛姐再怎麼不管金星事務時候,也派了人來跟進度。可米睿智這不聞不問的的是什麼意思呢,放任自流,年底只分紅?甩手掌櫃不是這麼當的,這麼當只會被慢慢蠶食,然後一腳踢出去。對公司即便沒有駕駛的權利,也要能踩得住剎車。顯然,可米睿智不是傻,不然把葛姐也拉不下馬。那麼,杜翰文的態度就有意思了。

葉心如,這個人顯然是杜翰文話裡的意思。韋忠哥明白了,冷笑一聲,打電話準備召開個製作人會議。

放下電話,這邊葉心如衝杜翰文一笑,“要開個製作人會議,看起來韋忠哥是明白了。”

“明白了才是韋忠哥嘛,不明白事情還辦不下去呢。”杜翰文喝著咖啡,“不過明白了有什麼辦法呢,這是陽謀。唯一的問題是,如果韋忠哥不把心如姐你撤下來怎麼辦?”

六月忽然明白過來,看向杜翰文,“啊,心如姐你不想做我猜了?”

“我做不做,不是我決定。”葉心如解釋了一句,繼續接著杜翰文的話,“如果不撤也不是沒辦法,那我就只能生病了。”

杜翰文笑起來,想起那年新年,阿甯也是故意裝病,為了給自己送吃的。似乎裝病也是一件高大上的事情,是值得鼓勵的嘛。徐若暄看杜翰文傻笑,就知道這貨在走神,推了一把,“想什麼呢,發春啊。”

“我是覺得生病是個很好的理由,不如心如姐現在就直接生病吧,一開會就說自己生病請辭。”杜翰文想著韋忠哥的表情,“我想大概韋忠哥會血壓上升吧。”

“哈哈,這招太狠,還是等他宣佈了,我再請辭吧,給他留個面子。”葉心如站起來,準備去參加會議,“怎麼樣,一會一起吃午飯?”

“沒問題,牛肉麵管飽。”

葉心如去開製作人會議,杜翰文坐到葉心如的位置上,拍拍椅子,坐正,看看對面的六月和徐若暄。心裡滿是感慨,“其實當年我覺得能坐上這個位置,我就已經滿足了。”

“然而你現在也並不滿足。”徐若暄把玩著桌上的名牌,“想要把這個名牌怎麼換?”

“換什麼換,擺明車馬那是沒腦子的人才乾的事情。站在背後,只留下我的剪影,才是智慧。”杜翰文笑著說道,遭到徐若暄無情吐槽,“你電影看多了吧。”

六月有些茫然的打斷兩人,問著杜翰文,“我忽然有些暈,請問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ok,我知道你現在也是金星老闆了,不過你不要入主公司,而是讓心如姐當代言人對不對。但心如姐為什麼又要請辭製作人呢,這不合乎邏輯啊。辭職了,還在公司有什麼用。”

徐若暄幫這個還不明白情況的姑娘解釋了問題,“因為葉心如開了家自己的製作公司。”

“那又怎麼樣?”六月還是不懂,製作人自己開公司的情況很常見,詹仁雄也有自己的公司。這就和一家飯店,廚房是承包出去的一樣,誰說製作人就一定得是打工的命,沒事做點私活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全臺北大部分製作人都這麼幹的,習以為常。

“這家公司是我,杜翰文,葉心如一起開的。”徐若暄得意了,知道老孃今天為什麼也來了吧。

六月忽然恍然大悟,“你們要挖金星的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