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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看著吧!
她這麼想的時候,更加纏緊聶印傲岸結實的身體。她此時壓他在身下,卻不急於脫他的衣衫,只是遊移,撩撥,彷彿對著很多攝影機,在表現一場秀。
一場男女間最最親熱的秀。
她束著的長髮,凌亂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更是魅惑誘人。
一種冷硬的魅惑。
一場絕望的親吻。
卻,熱烈,奔放。如熊熊的火焰,如天邊的雲彩。
她算不得最美的女子,此刻卻豔極美極。洗得發黃的緊身襯衣,領口的鈕子已開了三粒。雪白飽滿的豐盈擠壓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聶印的喉頭驟然火辣辣的疼,乾燥得像是一條渴了幾百年的魚……
邱寒渡全身線條緊繃,皮質長褲將她挺翹的臀勾出極致誘惑的曲線。
他的抗拒,漸漸消融。
她進攻的目的性很明確,卻婉轉,含蓄,藝術,如電影裡放的慢動作一般撩撥。
眸色那麼淡漠,動作那麼勾魂。
彷彿有人正欣賞著。
彷彿有人正憤慨著。
男人這種生物,她很瞭解。即使安遠喬不愛她,只要她曾是他的女人,便打上了專屬的烙印。
可是,她忽然遲疑。安遠喬怎麼會是一般的男人?既不是一般的男人,又怎麼會有一般男人的心思?
那樣的男人,也許只有金錢和權利,才能滿足他的**。女人只是金錢和權利所帶來的附屬品。一如她,抑或連左晴悠也是一樣的。
那樣的男人,沒有愛情。沒有愛情的男人,何來憤怒?
神思恍惚了一下,手便生硬地停了下來。
唇舌也停止糾纏,只是那樣靜靜地貼緊。
剎那間,邱寒渡像一個迷路的小孩,怔怔的。
剎那間,聶印一個翻身,將她掀翻在地。站起身,居高臨下,一張俊臉薄染怒色:“瘋女人,你瘋夠了沒有?”
她仰著頭,襯衫的領口敞開著,鎖骨的曲線優美得令人窒息。她愣愣地看著他發呆,不言不語。
她的眼神依舊冷冷的,天然冰寒刺骨。她冷淡地回應:“聶醫生,別費心機了。”
聶印對她的瘋言瘋語早已習慣,順口斥道:“你這個瘋女人,莫名其妙!有多遠滾多遠,我再也不想救你。”
邱寒渡眉兒一挑,冷哼道:“我要是滾了,你怎麼跟你上級交差?”
聶印一張俊臉氣得通紅:“院子裡有馬,我送一匹給你。趕緊給我滾!”
邱寒渡驀地站起身,嬌喝一聲:“你別後悔!”
“再附送五十兩盤纏。”聶印想也不想。
第二章 透著古怪的失心瘋女子
邱寒渡沒有接聶印手上的銀子,扣好衣鈕,順手拿過外套,將長髮束了個高高的馬尾,大踏步踢開房門,奔向馬廄。
隨便挑了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牽出馬廄。她走得慢慢騰騰,彷彿在月色下,帶馬兒散步。
影子被月光拉得長長的,孤獨,寂寥,如一縷幽魂。
墨衣男子聶印醫生仍舊站在門口,雙手抱臂,定定的,像在看一場好戲。
她對他來說,當然是一場戲。他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
邱寒渡並沒有心理準備,可以獨自走出這扇大門。其實這一年裡,她有許多機會逃跑,但她根本不逃,反而安寧靜謐。
她越靜,她的敵人將會越燥。
她越不動,她的敵人將會越心慌。
她在這兒,病毒發作時,還有醫生給她救治。她出去了,就算跑掉了,病毒發作時,又該如何?
況且,她又能跑到哪裡去?
也許這就是一